三爷就是他们这种人的天,真没想到天也会有塌的一天。
对贺勤而言他连感伤都没时间,死了主人的狗,首要目标无疑就是找到下一餐的着落。
被饲养的猛兽不会狩猎,贺勤需要庇护。
可悲无奈,哪怕他在道上早呼风唤雨,人口一句西门虎儿爷,可没有姜家他依旧什么也不是。
外头突然一阵躁动,贺勤迎着喧闹走了出去,只见宅外一整排黑头车,阵仗不小。
贺勤心想这是哪位道上大佬来了?
偶尔他会接到大单,危险却能赚饱满口袋,那种委託阵仗都是这般大。
想拒绝都没门。
贺勤心想一早就碰上麻烦,却只见底下人各个神情肃穆。
凝神一看,从车上下来的竟是姜九爷。
贺勤背脊一凉。
别说是三爷,就连姜老头都不曾亲自走访四门,这大佛来干嘛了?
贺勤连忙迎了上前:「九爷。劳烦九爷一路颠簸。」
姜九爷微微一笑,却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一双狭长的眼亮晶晶的,闪着什么情绪贺勤却是看不懂。
贺勤也不敢猜测,连忙请他进屋。
前厅堆满了饺子,不好看,贺勤只得把姜九爷请进了自己里屋。
穿过中庭时,九爷便让他的人全留下了。只隻身跟着贺勤进屋。
贺勤拿捏不好他的心思,满心忐忑。
他先端了茶水给他,才发现自己竟双手发颤。
九爷没说什么,接过了茶水。茶水洒了大半在他手上,他一点不在意,凑到唇边喝了一口。
「过来也没为了别的,等会跟我回姜家。」他言简意賅。
「咦?」贺勤愣了愣,昨天不是才去?
「另外三门也会过来。都是底下人,该认识认识。」九爷淡道。
贺勤一听心情更糟了。
姜九爷果然只找他了。
他不敢问,就连等会跟其他三门吃饭九爷都只载他。
以往三爷并不让人知道他们的关係,也许有别的原因,也许只是不值得一提。贺勤不知道,他也不爱三爷倒也无所谓。
作为三爷的狗,收他的恩惠也不用被议论,贺勤想也许那是三爷的怜悯。
可眼下这九爷巴不得大家知道自己跟他有些猫腻,不仅亲自找上门,还单独带他回家。
「想问什么?」九爷笑问:「脸色很不好。」
贺勤乾笑了几声,心想我能好吗?
「不,就是感觉九爷抬爱。」
九爷笑了:「兴许是执念深重。抢过来的东西总是特别喜爱。」
「……」贺勤心想其实三爷也没那么疼他,可他不晓得怎么开口。
「姜成民留了不少东西给你。」九爷收起笑意:「你可能没发现,不过他就连死前都让我照顾你……受宠爱而不自知呢。我就很想知道,是什么让我三哥这样喜爱?」
贺勤白了脸,怕到极致反倒成了愤怒,音量随之大了些:「去你的……我什么也没有,就这条贱命……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杀了全部的人……若是不满姜成民,只杀他不也行吗?谁也不送,就特地把他的尸体送来我这里,是想看见什么表情?」
九爷看着他,对他的无礼与愤怒只报以温柔一笑:「总有我的理由。杀了姜成民你很心疼吗?」
贺勤摇摇头,又回到了原先的状态,只不过对于这九爷也不再那么惧怕了。
「你也知道。」九爷又道:「要能不脏手,谁不想安生过日子?很可惜,现实总是很残酷,不是吗?为了过上好日子你就得舔鸡巴,我也是为了过上好日子所以只得这么做。也许你不能明白。」
贺勤握紧了拳头,他能明白。多憋屈?可他不是九爷,他没办法杀了所有挡在路上的人。
「姜賾悟。我有一个挺好听的名字。」九爷看着他。他身上有个淡淡地檀香味,杀了那么多人的傢伙还会虔诚吗?贺勤不禁想。
「我不敢直呼九爷名讳。」贺勤答道。
「嗯,平时不叫也随你。可我插在你身体里的时候就别九爷、九爷的叫。影响发挥。」
什么发挥?贺勤不敢肯定他方才是否在贫嘴。
「衣服脱了。」姜賾悟道。
贺勤站起身,听话的脱下了衣物。他才起床,连尿都来不及撒,现在赤条条的尿意便有些上头。
九爷让他趴在桌上,指尖醮满了茶水便鑽进了身体里。被他触碰并不讨厌,他的抚触竟是莫名地让人有些怀念。快感挠心。跟了三爷以后,因为三爷没耐心也粗鲁,贺勤便养成了自己保养的习惯,里面软得快,九爷的指头很快便能没入。
敏感处被按了一下,贺勤没忍住叫。三爷不爱他叫,贺勤连忙咬住了唇。姜賾悟空着的手探了过来,鑽进了他嘴里,卡在他上下牙列中间,贺勤不敢咬,嘴是不敢闭上了。
唾液落了下来,沾湿了姜賾悟的手,后面那张嘴不遑多让,茶香混杂着精液的气味,硕物抵上穴口,贺勤已做好了疼痛的准备。
可硕大的肉刃破开身体以后,疼痛却不剧烈,闷胀感随着龟头鑽进体内,随后触电般抵上了前列腺,贺勤抖了抖身体,肉棒出了一堆水,酸麻舒爽:「啊……嗯……」
「小腹很紧啊,你在憋尿吗?」九爷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贺勤越发绷紧了身体。
姜賾悟伸手按了按他的下腹,肉棒在前列腺上慢磨轻顶,贺勤哭了出来:「放……放过我……真要出来了……好爽……嗯啊~要被操尿了……」淅沥哗啦,贺勤颤抖着身子尿了出来。尿液混杂着精液。
姜賾悟笑了在他背上留下一吻:「你真的很美。」他抽出了未疲软的肉棒:「整理好就到车上找我。」语毕他便走出了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