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少说起这些,上官愿凝神听着。
「那之后我就对跳伞有恐惧。明天也怕得要命。……其实我害怕的事情真的很多,一点也不坚强,就跟外表不太一样,很软弱。」
上官愿摇摇头,「你不懂。能坦然承认自己怯懦的人其实最强悍。你怕,但每件事你都克服了,跳伞也不勉强,你不想要我们就不要玩,跟梁觅说一下就可以了。也不必解释原因,就说不想玩,他就不会问了。」
杨悦笑了,「不,我要跳。」
上官愿一脸「你看吧」的模样。杨悦那傢伙,似乎就是看不惯他自己身上有所谓「心理阴影」,什么都想着克服。
「我也不敢要求让你别跳,毕竟你要是想,就去做。但要小心就是了。」杨悦说着,「人命其实蛮轻薄的,一个背带两个伞,就能让人飞起来,像卡通一样。」
上官愿看着他,垫起脚亲了他一口。
杨悦笑了,「我现在也能让你飞起来。」
「真的很没正经,」上官愿没好气,「我不希望你勉强自己。哥哥,你现在有我了。」
「我当然知道。我就是因为有你了才开始有心面对这些破事的不是吗?我想要成为你的依赖。作为你的alpha,你的男人,你的丈夫。……某天,也许是一个父亲。」
杨悦的菸已经完全戒掉了。他没说过原因,但上官愿一直知道杨悦正为了很多未来在改变,在努力。
跟他一起的日子总是让人踏实又安心,因为会知道他在,他一直在,会一直强大温柔的守护。
虽然不说,可他总会让你知道。
「我也是你的男人,你的alpha你的omega,你的妻子。」上官愿拍了拍他的脸,随后又拉过杨悦的手,轻轻贴在自己肚子上:「这里,能承载你的撞击,能孕育你的结晶。我很强,你不必非得无所不能。」
杨悦低头吻他,吻来得有些急躁,随后上官愿便离了地,被他一把抱起。
地转天旋,没一会便被压倒在床上。
「我认为你在勾引我。」杨悦低声道。
「你哪次不这么认为了?」上官愿朝他笑,伸长手揪住了他的耳朵,「但你这次猜对了。我的确是想要你进来。」
哪有蜜月不做爱的呢?
那样不合理的。
杨悦脱下了衣服,夜色让他失真,却不影响他的魅力。线条分明的肌肉,上官愿用指尖一一抚过。
沿着那线条,慢慢的往下。
调皮的指尖勾上了他的毛发,抚触若有似无,扫过慾望。
那处早已挺立。杨悦朝他挑起眉,上官愿爱他那表情爱得要死,一下子便爬起身,凑上前含住了他的肉棒。
爱他爱得连他的性器也觉得可爱,看着都想怜惜。
在所爱之人面前,那无法一一言传的情感便只能如此用身体一遍一遍阐述。
每一个抚摸,都是爱你。
我爱你、我爱你。
杨悦指尖轻轻地刮了刮上官愿的下巴,让他抬起脸,愿愿嘴小,全被他填满。
来不及吞嚥的便流了出来,掛在唇边,淫糜无边。
「宝贝,骑上来。」
上官愿坐了上去。无数次的交缠似都没让两具身体厌倦,一碰到彼此,仍是满怀期待,后穴似引颈期盼,omega的天生优势让那处一片湿润,又湿又黏,连同臀肉上都是黏腻不堪。
杨悦手指鑽了进去,破开了上官愿的呻吟。
他哪里舒服,杨悦瞭若指掌。他的身体彷彿自己的身体。
想疼他,想爱他。
爱情什么时候开始会让人感到厌倦呢?如果可以,杨悦想谈一场不会腻的恋爱。就像上官毅跟梁觅那样,十多年,却仍保有新鲜与热恋。他想跟上官愿一辈子热恋。
一直一直在一起。这心愿,幼稚却迫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