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婶婶。
他婶婶跟姑姑们,每天都搓麻将搓到不洗澡也不睡觉,都大半夜了才要洗澡。
水声哗哗响,在夜里就特别吵闹。
可大家都是出来玩的,自然也就没有人会拿这种事情吵架。
长辈们的房间多在二、三楼,可二楼有个小交谊厅,他们就是在那地方打麻将的。
交谊厅旁边有个小走廊,而后面就是一个卫浴,随后才是一间间房间。
之所以这么详尽的解说了房里的构造,便是因为,有人要倒大霉了。
起因还是早上没吵完的那件事。杨悦说了:「我的爱我能证明给你看。保证你以后不敢再想别的莫名其妙的。」
上官愿一听,情绪也上来了,他早忘了杨悦可能还气着,虽然杨悦根本没生气,可上官愿又不知道,现在这么一提起,他才想到自己这事还没翻篇。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失格,非但没做到臣服,还质疑了杨悦的喜爱。简直有辱一个omage的名声。
杨悦听他懺悔,便道:「我很受伤。需要安慰。」
如此不要脸的狼虎之词,一听就知道是在求欢。
上官愿有错在先,的确是他不顾劝阻硬来,才害杨悦也得受到爷爷这波爱的攻击。
于是他答应了。
然后,夜黑风高的。他就被压在了二楼那条小走廊里。
前面的交谊厅,是愉快打麻将的声音,后面的浴室,是婶婶洗澡的声音,浴室旁边第一间房间,便是爷爷奶奶的房间。
这条走廊简直风水宝地。
该有多么抖s且无良才会选在这里做爱?
「你怎么都不硬呢?」杨悦轻咬着他的耳朵,肉棒深深埋在上官愿身体里。
上官愿又爽又怕,谁知道婶婶洗多久了什么时候会开门?谁知道爷爷会不会又突然出来?谁知道交谊厅的家长何时会说要回房间睡觉?
杨悦把他压在交通要塞操干,还问他为何不硬!?上官愿才想知道他为何好端端的一个人要跑去跟恶魔交易!
「嗯……我怕……」
「你为什么要怕?这不就是你希望的吗?希望我被慾望冲昏头,不顾理智在亲戚都在的地方狠狠操你。」杨悦笑道,把他压到了浴室门上,里头是水声哗哗不止。
隔着一扇门就有人,上官愿吓得浑身发抖,体内狠狠绞紧,把杨悦夹得更硬,肉棒又涨了一圈。
「嗯啊……我不要这样子……」
无法勃起的肉棒因为前列腺的关係不停滴落水滴,在浴室门口流了一整滩晶莹剔透,杨悦的肉根狠狠顶开了身体,分明舒服得要死,可又怕得要命。
杨悦甚至不让他穿衣服,他们就这样浑身赤裸躲在暗处,耳边全是欢声笑语,上官愿精神备受刺激,肉棒跳了几下仍是站了起来。滴滴答答止不住喷出水来,体内的嫩肉紧紧吸着杨悦,他轻声喘息:「浴室水声是不是停了呢?你听。」
上官愿直接吓哭了,腿间的性器却又再一次因为紧张与兴奋喷了满地。
杨悦着迷的看着他高潮,一面吻了上去。
浴室水停了,可里面的人却迟迟没有出来。
「傻愿愿,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坏吗?你昨天没听见吧?二楼浴室这道门锁死了,更靠近房间那一面有另外开一个门。这个门不能用,自然没人会从门里出来了。」杨悦低声道:「宝贝,想回房间吗?」
上官愿哭得眼都红了,当即点头如捣蒜。
杨悦笑了:「回去房里,我只会把你欺负的更惨喔,没关係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