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玫玫就“哇”的一声哭出来,人再怎么着也是有底线的,自个儿有丈夫了,还要同别人有事儿,这是正经人吗?不是呀,她以前对自个儿可没有什么要求,大概是没碰过这样的事儿,如今她有了个底线,就想当个正经人。
所以,她就哭。
双肩纤弱得很,这一哭,哭得双肩儿微颤。
果然是惹人怜的,高诚忍不住笑出声来,“哭什么呢,有什么可哭的?”
她还偏哭,哭得双肩一抽一抽的,真个委屈的。
高诚总算将扣在她后腰的大手放开,去抹她的脸,将她的泪珠儿都抹掉,还当着她的面儿,把个泪珠t儿凑到薄唇边,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她,“还委屈上了呀?”
她可不就委屈嘛,委屈得都没地儿说去,含着泪儿的美眸里还染着恼意,还有羞意。
高诚装模作样地叹口气,“哭得个可怜巴巴的,叫你二叔弄得狠了,叫你大伯弄得狠了,也这么可怜巴巴的哭吗?”
这人,怎么提这些事来?
她绷着俏脸儿,就跟瞧阶级敌人一样瞪着他。
瞧瞧她,洁白的牙齿就咬着唇瓣呢,将个粉艳的唇瓣给咬得一丝血色都没有,光瞧着可怜了。
也叫高诚拿手指去抵开她洁白的牙齿,摩挲着她的唇瓣,又觉得替她疼,“怎么就跟自个过不去?同自个儿过不去有什么意思?回去还想叫你二叔瞧见你哭过的模样,还不得问你怎么了?”
她是不想叫二叔晓得的,顿时把眼睛瞪得圆圆的,那小模样儿还带着丝火光呢,好似要将人给吃了。“你怎么这么坏?”
她打小儿哪里有骂过人,这会儿骂人,这话也是乏善可陈。
“也没坏呀,”高诚半点儿都不认,还觉得自个儿句句说的都是大实话,都给她指明了道儿,“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我也不求着你离婚,咱们就私底下往来,你别叫你二叔晓得就行了。”
听听这不要脸的话,都叫人有耳朵都没敢听。
他还声声地劝着,“就同你大伯一样,瞒着就好了。”
她心里头的那根弦就一直紧绷着,被他一句句的话给弄得更紧绷——她都害怕起来,身体不自觉地哆嗦起来,好似受了极大的刺激,“我不、我不……”
最后一个字“行”字还没说出口,就让他打断了,他深沉的眼睛里带出几分璀璨的光芒来,也含了极深的笑意,“你行的,玫玫,你行的,无非就是张开腿儿叫伯伯再疼疼你就是了,有什么的呢,我会戴套的,你想呀,都戴着套,我又不像你大伯,套子都不用。隔着个套子,也没有真的接触,有什么的呢?不叫你二叔晓得就行了呀。”
简直了,这么个歪理,也得亏他说得出口。
把张玫玫给闹得都震惊的张大了嘴。
似被雷劈过一样。
PS:总算不加班了,终于让我一觉睡到八点,总算有时间码字了哈哈,如果可能的话,今天就爆更哈哈',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