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烫的热度,烫得她一阵哆嗦,紧紧地抿着唇瓣儿,却在硕大的龟头顶入了穴口,让她不由得轻吟出声,心里头是心虚既羞的,心虚的是明明人家给她看看,她到似得了快意一样的呻吟——把人家的“好意”当成了……
她不敢说,不敢想的,死死地抿住了嘴唇。
陈大见着她强忍的小模样儿,眼底的笑意加深了些,扶着肿胀的肉柱儿挺了进去,迫不及待地挺腰迅速地将整个性器都深深地插了进去——
她小腹里面像是被肉棍劈开一样,强烈的酸胀感让她哆嗦着身子,一时气喘吁吁的,脑袋好像一下子就清明了起来,晓得这完全是不应该的——她是二叔的妻子,怎么能叫二叔的亲大哥入她这里?
她瞪大了美眸,盯着他。
陈大叫她内里嫩肉咬得紧,快感涌上来,叫他扣着她纤细的腰肢,抵着她的耻骨插到最深处,喉咙里涌上满足的喟叹声,“真是个乖姑娘哪……”
她有些急,“伯伯,到里头了没有,赶紧出来了……”
醒是醒过来了,她还是没完全醒,还在催着她呢。
他留恋于她的嫩穴,里头又湿又紧又软又热,跟个四重天一样箍弄着他的性器,让他爽得不得了,嘴上还哄她,“嗯,进得了,让伯伯再多进几次,多进几次更好些,要是里面有细菌,最好都叫我给弄死。”
她扭着身儿想逃离他,想将自己的身体同他的分开,——可哪里敌得过上头的男人,他紧紧地扣住她的腰身,深吸了一口气,窄臀便耸弄了起来,只见两个人相连之处,隐约可见她娇艳的花穴口被他的性器彻底地撑开来,嫩穴口周边被他撑开得极为紧绷,性器迅速地抽出插入,好似只见着了个影子。
此时,她后悔了,是知道上了大当了,“骗子,骗、子……”
还想将他从身体里挤出去,反而将他吸得牢牢的,好似在在欢迎他激烈的挞伐——她委屈地落了泪,“骗、骗子……大骗子……”真真儿委屈的哟,就被二叔的亲大哥给压在床里,叫他给入了身体里头,委屈劲儿是千倍万倍儿的。
便是喊破喉咙也没能叫他停下了,他还将她的上衣往上推,露出被胸衣包裹着的一对娇乳来,胸衣被他胡乱地剥开,张嘴便含入嘴里,灵活的舌尖对着乳尖儿又吸又咬的,将两个乳尖儿吃得又红又肿。
她难受得要命,只会哭,就会骂他“大骗子……”张着手儿还想打他,他到好,就任由着他打,往他脸上打。
也就这样儿了,她打他,他到是弄得更激烈些,娇软的身子叫人弄得一耸一耸的,她骂得娇声儿的,跟着他的一耸一耸,声音便时高时高的,到叫高诚听了个正着——
小姑娘,真个是小姑娘家家的,才叫人破了身,这边儿又叫丈夫的大哥给压在床里头弄——高诚轻轻地推开门,他身上就裹着浴袍,听着小姑娘娇娇的声儿,又看见陈大将小姑娘两条纤细的腿儿给挂在臂弯里,架着个粗壮的性器就直取她的黄龙洞,弄得她乳儿颤颤的,一对乳尖红艳艳的挂在她身上,叫他一时看迷了眼,下腹处也跟着立即有了反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