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途(高干): 017遇迎还拒高诚并未走得远,就见着向来不怎么近女色的陈二竟然还对着门缝就自渎起来,索性走几步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还朝门缝里瞧了瞧,也就瞧见着趴在床沿的身影,两条纤细的长腿往后绷直了——他眼神微沉了些,人叫沉着脸的陈二给拽开了。
他当下要笑出声来,瞧见陈二脸更沉了,他还示意人别出声,“人晓得自个儿解决呢。”
那眼神,那神态,都摆明了这个。都在打趣陈二呢,难得有叫陈二破了这清心寡欲之态的模样,叫他格外的稀罕,“哄了人家,这还没哄到手呢?”里头的人儿,真个娇娇,叫他看了也想提枪上阵,到不能坏了陈二的好事。
陈二瞪他一眼,姿态摆明了不好惹。
高诚晓得不能再惹,老实人惹急了也得跳墙,就陈二那样的人,别看着温和亲切,骨子里的阴狠算计可不比他少上多少,可能更多。他也不看好戏了,赶紧退开。
陈二睡裤被顶着,勃发得他难受,到想寻个湿润紧窒甬道狂塞了进去——也不敢轻易地将里面的人给惊醒了,就微微喘着气儿,使劲地揉搓着因着里面隐隐传出来的哼哼声更坚硬的命根子,眼神幽深,眸底微微泛红,落在门把上的另一只手青筋绷紧,好似下一秒就能将门把扯下来。
到是里面的张玫玫不好受,这般摩挲起来在平时早就让她哆嗦着泄湿了内裤,可这会儿底裤湿哒哒的都寻不着干燥的布料,也不能叫她更好受些——她双臂更是失了力道,一软手的,人就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床里,“砰”的一声,整张脸都撞上床里,疼得她滴了几滴热泪,这会儿人既疼又被烧裹着,叫她羞恼得哭起来。
“玫玫?你怎么了,是不是摔着了?”
人在问她,是外头的陈二叔。于她来说就是陈二叔,叫她更羞恼了,又有些委屈,怎么就经着这事了,这么的难受,她趴在那里半天,手指头还试着抠弄私处,指间沾了湿意,湿哒哒的,她自个儿一看,有些嫌弃,又有些委屈,自个儿的手就是不行,不叫她身体里的火熄了。
他声音落在她耳里,就跟火苗子一样点得她热——真想把人拽进来,她想,但她一时没敢真拽人,可一想着她自个儿落了这境地,也同他撇不开,这便就迁怒了起来。
叫她去医院,她又是不敢的,谁知道医院里的人看她的眼神是怎么个异样法?她缩着脖子,还是决定迁怒陈二叔好了,“我摔着了,摔着了……”
她声儿还带着几分娇软,就能将人点着了。
何况是早就想过无数次的陈二,他就在外边儿,也顾不得睡裤被高高顶起,就支着那里推门进去,又是把门锁上——急切地走向床边,见她趴在那里,一只纤手揉着她胸前的奶儿,奶儿叫她的纤手捏得红扑扑的,顶端的乳尖儿红艳艳挺立在空气;她另一只则隐隐没在双腿间,一瞧便是在抠弄她自个儿。
此番画面叫陈二呼吸声又浓重了几分,但他还是强忍着扶起人来,还轻声问她,“可摔疼了?”
张玫玫的身子碰了他的身子,就跟似遇着甘霖一样,双手便放弃了自我抠弄,狡黠地揽上他的脖子,染着蜜桃奶茶色的唇瓣就凑向他的脖子,生疏地想要啃咬起他来——
唇瓣娇软,带着女孩儿独有的馨香,呼出的热气落在他脖颈间,让他的喉间跟着一个重咽。他的额头冒起细汗,双手并未揽住她的身子,只由着她娇软的身子往自个儿身上挤,似藤蔓一样将他给缠住。
然而,他底下高高支起,面容还是温和的,“玫玫,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冲冲水再睡一觉就好。”
她哪里会好?早就冲过水好几次了,非但没好受点,是更难受了——
她在他身上乱拱,冷不丁地发现他身上有个硬物硌着她,她眼前一亮,好似抓着他把柄一样,纤手就放开他的脖颈,一把就去握住了——立即就听到他不自然的“闷哼”声,她立时就来了劲,也是药的缘故,叫她有些不管不顾了,“二叔,你帮帮我,帮帮我,我难受极了。”
男人的性器叫一双柔软的小手给握住,所谓命根子还真是命根子,落在她手里,她手心极烫,烫得他都哆嗦,偏她好似并未察觉她自个儿的杀伤力,仰着红扑扑的小脸,乌溜溜的美眸里泛着水意——
他呼吸沉重,呼吸声浓重,双手落在她滚烫的小手上,稍微一停顿才试着将她的双手拉开,“玫玫乖,我带你去冲个水,待会儿就会好受些。”
她还是被柔声安抚,人真的是被抱起来走向浴室,又要经历无情的冷水清洗。
她身子扭动着,没能挣脱他,到扭得香汗淋漓,身体的难受,送上门又被拒,叫她羞恼欲哭,又听着他似这般明明身体有了反应还不肯碰她——到叫她怀疑起来他是不是真对自个儿有心思,只脑子里不怎么清明,一时还分辨不出来。
陈二将人放在浴缸里,又生怕她站不住,一手还扶在她腰间,纤细的腰肢都不盈一握,他一手就能将她撑住。她身上衣裤凌乱,短袖上衣领子歪着的,露出胸前如凝脂玉一般的雪白肌肤,肌肤里泛着红,是烫的,身子滚烫,叫水冲了两下子,身上的衣裤轻薄得很,就能映出来他亲手替她穿上的BRA来,包着她鼓鼓的嫩奶儿,叫他口里发干。
他似老僧入定一样地替她冲着水,把人冲得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