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途(高干): 004初逢其面陈睿还是淡淡扫他一眼,周锋吃了闭门羹不由摸摸自个鼻子,他鼻头粗大,许是刚才经过运动还显得有点油腻,他低头看看被弄湿的裤子,“我去换条裤子。”
陈睿手上的毛笔未停,仿佛在写着字。
周锋出去时还贴心地开了窗,叫里面的气味散散,后头就有个盥洗室,他还没走近就听到水声,一推门进去,里面样式极为简洁,张薇薇正赤裸着身子在花洒下抹沐浴露呢,瞧她个身段,胸脯鼓鼓的隆起,乳尖儿还红艳艳的,方才被他啃咬过还未消退地挺立着——她到是一条腿踩在木凳子上,一条腿踩在石子铺就的地上,纤细的手正往腿根处抠弄着。
见门被推开来,张薇薇也不懂,姿势也不换,一手还留在腿根处,清纯的面容泛了红,也不知道是热水将她的脸熏红了还是她羞上了——“干、干爹,你怎么来了,隔壁、隔壁还有……”
周锋脱了衣服,富态的身体就毫不遮掩了,肚腩看着有几个月的样子,粗腿粗手臂的还挺着根又短又粗的性器。他伸手就往张薇薇挺翘的臀瓣上拍了两下,就着流下来的水,“啪啪”的声儿格外响亮。
张薇薇吃疼的躲开,“疼呢。”
周锋立即露出心疼的表情来,“哪里疼呢,叫干爹给你看看?”说着就去摸她的俏臀,还连带着将她的手自腿根处抽出来,往他自个嘴里就一送,“这小手细得呢,跟干爹这么粗怎么比?”
他嘴上还说着,拉着双手抵着他胸膛的张薇薇往木墙上一靠,也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说法,拉开她一条腿,就将性器抵入了她——听着她的惊呼声,周锋也跟着粗喘起来,耸弄着下半身贯穿她,一时间,小小的浴室里又全是“啪啪”的肌肤拍打声。
张薇薇的身体被弄着一起一伏的,双腿也几乎站不住,美眸底掠过一丝厌恶,也就是一闪而过,粉色的唇瓣贴着周锋的耳朵,“干爹,陈叔叔他、他是……”
周然又交待了一回,随意坐在凳子上喘着气儿,双手拉着张薇薇坐在腿上,虽暂时偃旗息鼓,手上还是揉弄着她的两团娇乳,揉得她气喘吁吁,面容似蜜桃一样。他又凑过去往张薇薇嘴唇上咬上一口,“哈哈”大笑起来,“他呀,清心寡欲的,就跟和尚似的,不对,现在和尚也不有守身,他呀比和尚还和尚。”
张薇薇双手在胸膛上抹过,都是肥肉,她虽有些嫌弃,面上眼里是半点未露,反而又羞又怯的躲在他怀里,天真似地问道,“干爹您这么说他,不好吧?”
虽是头一回见,可人家的脸她可认得的,新近儿上任的那位,没料到竟跟周锋一挂儿。她的心儿都砰砰跳的,有分两种,一类是似周锋这样儿有钱的,一类似陈睿那般有权的,这世上有钱就想着权,光有钱不行,自然还得权加持。
周锋的大手拍拍她的俏脸,“我好不容易才得知他的喜好,才安排今儿这一出,谁曾想他真跟老僧入定似的没反应……”
张薇薇闻言,挣脱他的大手站起来,背过身,“干爹把我当什么了,竟要拿我……”话说着,她的声儿便带了丝哽咽。
周锋到也是真疼她,瞧着她背对着自己,俏臀上还印着他微红的大手印,臀瓣紧绷,纤腰的细不盈一握,叫他站了起来从身后搂住人,叹了口气,“薇薇呀,干爹还想着你攀上他才好呢,你干爹我呢,也就有点钱,还是靠着你干妈,底子不足。你陈叔叔就不一样了,他家那底子,就是你干妈在他跟前都不敢大声说话。干爹是舍不得你的,可没办法呢,干爹没有呢,只能给你钱,也就给你捧一捧的,别的也没办法。干爹是想让你当大明星呢,这当大明星呢,还得攀住你陈叔叔。”
“干爹,我才不去呢,干爹你疼我,我就跟着您的。”张薇薇晓得陈睿的身份,自然也想过攀上人家的,偏这一行出来都是无动于衷的,到叫她一身儿的魅力无处安放,当着他的面儿都上演春宫戏了,人家依旧跟个入定老僧似的,“你可不能把我送给别人。”
周锋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哄着她道:“干爹哪里会将你送给别人,干爹疼你都来不及,可你陈叔叔呢手上卡着几个项目,要是这几个项目走不成,你都不知道你干妈那个性子肯定饶不过你干爹我,干爹今儿这一来是为着你打算二来也是为着咱们将来打算呢。”
说得怪好听的,张薇薇心里在想这么把她送人说得这么个清新脱俗的也是难得,可她也拒绝不了,干妈那里身边人太多,她才冒了个头,以后还不好说,还不如真攀了陈睿,人家是实权人物。“干爹您也瞧了,陈叔叔刚才可半点都不……”
周锋这会儿真消停了,可眼睛没消停,拿着手往她腿间那处重重地揉了揉,揉得怀里的娇喘连连,他还叹口气,“真是信了邪了,样样儿不沾,到叫我难办。”
张薇薇并不经着腿儿,反而学了那欲迎还拒的手段,将他哄得高高兴兴的。
只是隔着一道木墙,这里面的声音到叫人听得清清楚楚,李娜悄悄地拉着张玫玫过来,到想着洗个手,刚才她同拉着张玫玫还装模作样的烧了经,觉得手上沾了点灰,自然是要洗手——
才见着张薇薇衣衫不整地从静室里出来,里面就听见了水声,大概是在洗澡。
李娜还想等着张薇薇洗澡出来,再寻个名头好叫张薇薇带着她们见识见识,没曾想一会儿到又走出来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人家根本没犹豫的就往张薇薇洗澡的那间进去,猛然就听得见里面的淫声浪语。
李娜还好些,自认是见过世面的,就拉着张薇薇往边上那一间躲进去,悄悄地拿了手机录音。
张玫玫想拦她的,又怕惊动隔壁的野鸳鸯,着实进退两难,免不了听了场春宫——且这又不是彻底的春宫,还有些别的话,听得李娜可兴奋了。
待隔壁那间没动静了,李娜兴奋地拉着人出来,努力地压低了声,“我知道另外一个人是谁了,是陈睿,刚上任的那位。”
就凭张玫玫这劲儿,能知道陈睿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