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阿列克谢的监控开着,正对着舒澄澄的床,根本不需要看守,他只是对冲突双方各打五十大板:惹事的是安德烈,他得教训一顿,但也得安抚安德烈,举措就是让霍止和舒澄澄也别那么好过。
霍止和舒澄澄都没提出异议,暂时接受阿列克谢在这里是制定秩序的人。
但是墙根底下有点冷,舒澄澄又拿了张垫子,还有一床被子,还有霍止的羽绒服,还有屋子里的电暖炉,一股脑拉过去,蹲下去给霍止铺床。他已经把脸上脖子上的血洗干净了,只剩眉角破了个血口子,她掏出个创可贴给他贴上。
安德烈在笑她,声音粗嘎,阿列克谢让他噤声。舒澄澄低着头小声问霍止:“你平白无故惹他干什么?”
霍止跟她一起铺床,也没抬头,“不是平白无故,他嘴巴脏。”
他又看了眼她的大腿根,大致猜出她今天干什么去了,抬眼看着她,“这几天等急了?”
她没说话。霍止接过被子展开,“莫斯科暴雪,飞机迫降。我开车过来,耽误了时间。”
她想象得出他一路奔波,当下仔仔细细把床铺软,又把电暖炉温度调高,在一旁放了杯清水,试图增加一点湿度,能睡得舒服一点,然后转身背过阿列克谢的监控,把声音压得更低,“什么时候跑?”
霍止朝她挑眉,“外面零下几十度,跑哪去?”
他竟然一点都不紧张,好像被人掐着自己的命和全部身家的不是他自己一样。她攥住被单,牙都快咬碎了,“不跑?你真指望他们老老实实送我们上飞机?你这两年脑子真坏了?!”
霍止放下枕头,“那倒也没有。”他看了她身后的叁人组一眼,“他们的关系一直这么不好?”
原来他果然是故意惹安德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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