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止问门外的两人:“有事?”
霍止连半点表情都欠奉,清水似的不骄不躁,好像他们是打断了他画图,但白皙的脸上带着一条锐器刮出来的血印子,脖子里还有好几条。
血味太浓,煞气太浓。
厉而川脑子转得快,跟霍止对视一眼,反手就捂住即将要出来的厉而璟的脸,一气呵成,转头回房关门,只剩李箬衡。
李箬衡只听说过舒澄澄在床上是乖巧小猫,以他的经验,舒澄澄要是动手,必定不是什么好场面。
现在见霍止脸都破了,李箬衡第一反应是霍止把她打了,抬脚就往房间里走去,怕霍止挡他,李箬衡说:“我给她拿点吃的,她今天没吃饭。”
霍止不拦他,让开门口,“她没穿衣服。”
李箬衡走了几步,已经看见满床衣服樱桃,没有搏斗痕迹,只有一室香艳。
混蛋点心舒澄澄,每天都有性生活,活该被骂。
衣服都没穿,不好管,管不了,不管了。
李箬衡脚底一旋,把吃的扔上玄关柜,还把门带上。
门又关上,舒澄澄赤条条站在门后,嘴里堵着衬衫,手腕被捆着吊在衣帽钩上,几乎有些踮着脚,酸奶和樱桃汁被涌出的花液冲刷晕染,沿着腿向下滑,脚底湿滑站不稳,姿势羞耻又难堪。
霍止把她嘴里的衬衫拿出来,舒澄澄嘴唇干涩,他信手擦掉脸上的血珠,擦在她嘴唇上,涂抹开莹亮的红唇。
她一脚蹬上他的膝盖,布料上沾着酸奶和她的体液,冰冷黏滑,她又收回脚,霍止把她的脚腕捉住提高,另一手给自己解裤子。
舒澄澄腿中间又是酸奶又是潮喷,完全不需要任何润滑,他插入穴口,舒澄澄瞬间痉挛着站不住,饱胀和深入同时缠起快感,霍止才插了个头,她的肚子快要被撑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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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加更……曾经的快乐现在的悲伤……十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