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澄澄头晕脑胀,眼冒金星,胃部翻搅,坐也坐不稳,手腕上挂着塑料袋,香香的饭和烟酒糖果全丢了,里头只剩下一罐牛奶几瓶水和一盒大樱桃。
霍止掐住她的腰,让她停坐在那,舒澄澄摆了下脑袋,大脑供血恢复,看见自己两腿分开,霍止站在中间。
衣服都穿得好好的,但舒澄澄心脏看什么都脏,她觉得这个姿势无耻之尤。
舒澄澄一脚踹开他,跳下地开门。
霍止按住门,“干什么,去找我未婚妻告状?”
“是啊,”舒澄澄想吐,越闹心越微笑,把他那只伤手从门把手上掰开,“你不是想玩刺激的?我跟她讲讲我上次在这是怎么叫床的。”
她把霍止掰得生疼,他一松手,揉揉手腕,替她拉开门,“你去。”
舒澄澄抬脚就走,走出房间一步,被霍止拦腰扯回房间,扔上床脱裤子。
武力方面舒澄澄落下风,两手被迭在一起压在头顶,大一码的帆布鞋自己掉下地,裤子松松垮垮,一剥就掉,只剩黑衬衫,上面沾满狗毛。
霍止捻起一根白毛,“李箬衡还有空养狗,是不是工作不饱和?”
她反唇相讥,“饱和啊,我们李总的工作就是养我这条小狗,每天上班都要把我从头到脚摸一遍,沾上我的味才去工作。你不是喜欢狗吗?来啊,霍总,你抱抱我,把我摸高兴了,我也给你香一个。”
霍止脸一沉,舒澄澄抬脚就踹,霍止被踹到小腹也不松手,掐住她的下巴压下来亲,掐住她的腰脱内裤,脱不掉就撕,撕破了扔到她脸上,手指往她身体里探。
舒澄澄挣扎起来像条被人贩子拐了的烈犬,有股同归于尽的架势,手脚牙齿并用,在霍止脖子上身上都划出口子顶出淤青。
霍止抓着舒澄澄手腕,把她推着往玄关走。
舒澄澄跌跌撞撞,边走边冷笑,“又要洗?能不能一起洗啊,我也嫌你脏。”
没想到霍止没进浴室,只是从她包里翻出耳机线充电线,看样子是要把她捆起来收拾,连道具都不想买了。
有人敲门,看时间应该还不是上门服务,大概是李箬衡回来了。
舒澄澄真怕今天被弄死在这,不假思索,去开门求救。
舒澄澄只穿着件衬衫,赤脚光着两条腿,霍止动作比她快,把她往浴室里一推,替她打开门。
外面是个小男生,白衬衫,单肩背着书包,剪着利落清新的短发,见开门的是个男人,他明显一愣,“我不服务男士。”
还真是上门服务。声音还挺像,尤其那股禁欲性冷淡的味尤其像。
小男生又问:“霍小姐在哪?”
霍小姐点鸭子时没留自己的姓,此刻在浴室里满地找缝,想钻进去人间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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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猜让他进来扣1不让他进来扣2',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