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澄澄瞪他,脸上湿淋淋的,又是泪又是汗,口红也弄花了,整个人虚脱失神地沉浸在高潮中,这一眼格外狼狈好看。
他手指探进她的嘴唇,“求人要叫出来。”
舒澄澄反而咬紧他的手指,无意识地轻舔。
他挺腰插入深处,抵着最深处的小孔酣畅淋漓地射进去,太多液体冲刷的刺激迭加上敏感区域,舒澄澄霎时仰直脖子两腿痉挛,口唇闭不拢,唇角被摸弄着溢出清亮的津液,一并流出的还有小声的喘息呻吟,“……霍止,霍止——!”
她浑身皮肤都发红,像只蒸熟的虾,濒临崩溃。霍止一停下,她就软下去,靠住镜子喘气,低头看看堵得严严实实的地方,哑声说:“……快出去。”
霍止掰起她的脸,轻声问:“我很好利用,是不是?”
他不吝啬帮个小忙,但她不想要就摆手让他走,想要就返回来找他,他变了主意,她就搬出个不相干的人激他。
八年没见舒澄澄,他差点忘了她一向很会玩这种把戏。
舒澄澄一愣,没做声。
他重重一顶,那块表被顶到最深处,她“啊”地叫出来,剧烈的快感迭上锋锐的痛感,冲得脸色一白,霍止同时抽了出去,手松开她。桌子上滑得坐不住,舒澄澄滑下地,扶着桌角才没滚到地上。
霍止把她拉起来,抠出那块表,细细擦干净,回身打开灯。
她抬手挡住刺眼的光,这才说:“……我今天有点着急。”
霍止戴回手表,整好袖口,放下一张邀请函,“够了吗?”
她点点头,“够了。”
霍止推门离开,舒澄澄发了一会呆,有点懊恼。
她不择手段惯了,这次惹错了人,无论如何都不该再这么对霍止。
最后她还是补好妆,从满地杂物中找到鞋子,也离开小剧场,走过廊桥去晚宴。
晚宴是在露天花园上,霍止和厉而川的座位挨着,厉而川正跟女秘书聊得火热,霍止低头垂眸翻手册,背对着门,只留出个笔直瘦削的背影。
舒澄澄从他身后绕过去,打量一圈,温嘉瑞还没来,她只找到温嘉瑞的座位,他邻座的倒是个舒澄澄见过几次面的作家。
认识就好办,舒澄澄叁言两语把对方安排去了霍止给她的座位,自己在他的座位上坐下,叁分钟后付宁跟着温嘉瑞出现,见到她,都是一愣,没想出她是怎么混进来的。
舒澄澄强行打起精神来,打了招呼,又去了趟卫生间,回来接着解释:“不好意思,温总,我那边冷气开得太大,想换个座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