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澄澄点头,抬手一挥,把他们都糊弄走,她提起输液瓶去卫生间,正举得手酸,有人正巧从门外走进来,见状接过了输液瓶,她抬头看去,竟然是霍止。
舒澄澄对霍止去而复返毫不意外,低着头走进卫生间,对着镜子看看底妆和眉毛,又摘掉隐形眼镜,就又走了出来,霍止没想到她去卫生间只是干这个,举着输液瓶跟着出来,把输液瓶挂上架子。
舒澄澄坐在床边抬头看他,他也站在床边低头看舒澄澄。
四目相对,彼此目光都是冷的。
舒澄澄先不耐烦,跪在床边拉开他的裤链。霍止没有勃起,她掏出那一根来握住,霍止像很抗拒似的,突然把她肩膀一推,她一下就坐在了床上。
仰着头看了半天,她竟然从霍止的目光里读出一丝愤怒,但又很确定现在的霍止是个纯变态,他们见了两次就做了两次,他走了又回来还能是为了什么?她怎么可能理解错?
果然,霍止僵了几秒,转身去把门关了,走回来拉住她的脚踝一拖,把她拖倒在床,进入正题。
舒澄澄今天也穿着裙子,被霍止轻而易举地剥掉了内裤,又被他拉住手环住肉棒,她心不在焉地替他撸动几下,那根东西迅速涨起来,变得坚硬微烫。霍止拿开她的手,并起她的大腿,推到胸口,挡住她的身体和脸,只露出腿缝里的穴口,好像她是个情趣娃娃,浑身上下只有一个洞有意义。
霍止食指插入的时候她有些疼,她完全没有湿,干涩极了。
护士在床头留了一盒甘草片,舒澄澄伸手去够,倒出来捻起一颗放进嘴里,慢慢地嚼,心情很平静。
她的身体熟悉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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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某:我当时就是回医院多看了她一眼,这个婆娘就要脱我裤子qj我,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是不是路过的狗都要给她qj一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