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止挺动窄腰,急剧地浅浅插弄,看着舒澄澄目光逐渐涣散迷乱,他猛地一撞。
舒澄澄眼前炸开一阵白光,腰身蓦地一弹,浑身都细细抽搐起来,嘴里的酒瓶适时地撑开牙关,她牙齿无力地一松,喉咙里骤然溢出一声细软无助的呻吟。
霍止静静听完舒澄澄长长的呻吟和喘息,拔出性器,射在她小腹上。
舒澄澄精疲力尽,摊平了身体躺在地上,手臂遮住眼睛,一动不动。
霍止没看她,起身去洗澡,等他洗完回来,舒澄澄已经自己找到了他的衣橱,挑了白衬衫和牛仔裤穿上,叼着烟把袖子和裤腿都挽起好几圈。
霍止擦着头发,“你可以洗完再走。”
舒澄澄的神情很平静,看不出高兴或者不高兴,只是动作暴露了心情,她按灭烟头,随即踩上高跟鞋迈出门槛,“咣”地摔上了门。
舒澄澄打车离开东山客,车子驶入市区商圈,在公寓门外把她放下。舒澄澄走到大堂,又想起还没吃饭,去隔壁的日料店要了定食。
她是常客,老板送她一份北极贝,舒澄澄把柔嫩的贝肉放进嘴里,感觉像吞了条舌头,于是难免联想起刚才抵着她舌头的玻璃酒瓶,有点恶心。
她几乎从没在床上出过声,纯粹是从小的条件反射,听见自己喊疼求饶就想吐。八年前的霍止从没说过什么,而今天他非要听她叫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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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某日记:今天我碰到了很坏很坏的人55',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