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澄澄紧紧闭上眼,恨死了霍止对自己了如指掌,她哪一秒要流水他都知道。
霍止指肚按上张阖的穴口,小洞就颤抖着吐出清液。借着那股骤然涌出的清流,霍止夹住酒瓶瓶颈一推,顺滑地推进舒澄澄的身体里,肉穴口发出“啵”的一声,是酒瓶和瓶塞都完全被小穴吞了进去,只剩下电动牙刷的机身在外面。
酒瓶又硬又凉,身体本能地排斥这种异物,舒澄澄几乎是瞬间就弓起背,却因为手臂被困在椅背后而动弹不得,只是膝盖弹起,本能地试图挤出酒瓶,然而霍止接着握住她的膝盖,捞起长长的黑缎带接着捆住她的膝盖和脚腕,起身打量夹在两条大腿间的电动牙刷,“夹紧了吗?”
舒澄澄听到外面隐约的动静,咬牙切齿,“快点,我该走了。”
霍止手指伸进她的大腿缝,打开牙刷开关,“不走也可以。”
牙刷发出沉闷的嗡嗡声,顶动着酒瓶,飞速地搅动内里的肉壁,舒澄澄几乎感受到酒液在玻璃上拍起波浪,脸上迅速弥漫起红潮,但是没有出声,她习惯保持沉默。
霍止把她放在那里,挑出几支酒,转身出了酒窖。其实他去了没多久,大家只不过以为他去挑酒,他和大家又聊了一会,送她的同事们离开。
李总上了车,在工作群里发工作安排,舒澄澄没回复。他在心里点了点人,问同路的小林,“小舒什么时候走的?”
小林说:“这倒没有看见。”
李总便打了个电话,舒澄澄接起,李总问:“没看见你走,你跑哪去了?”
那边似乎信号不佳,电流声嗡嗡的,舒澄澄过了半天才说:“我快到家了。”
李总放下心,“早点回家,别去鬼混,工作消息也要回,不然影响不好。”
舒澄澄说:“好。”
酒窖里,霍止替舒澄澄挂断电话,“要回消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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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某借回消息之便给舒某的炮友群发:打扰,互删一下
明天有spank,但是因为只有两下,我不会要的太多,那就请大家给我两颗珍珠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