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沉西月隔着木栅栏往外看了看,直言道:“好像是相亲的地方。”
荀政望着她微笑了下,借着身后一扇巨大的圆木窗里的浮云暖光,瓦解了权威的距离感。
“荀总是来这边跟人相亲的吗?刚刚结束?我没有打扰到您吧。”
“我没有和别人相亲。”荀政黑沉沉的眸子盯着她的面容看了会:“我等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你。”
沉西月被他深沉的眼神看得发怵,不自在地笑了下:“说什么呢……等我干嘛。”
荀政忽而弯唇笑了:“没什么,喝茶吧。”
原以为西月认出来了这是什么场合还坐在这里,是多少能明白他的意思了。
荀政有点可惜地擦了擦手,目光黏在她纯白绸裙包裹的曲线上,用回忆一点点给昨晚的风景上色,有点想去摸烟盒。
火机都拿在手上了,沉西月小心地低头舔掉唇珠上的水果汁,抬头看他。
荀政就又只能把烟盒丢回兜底。
干不到合意的美人,欲望少了个出口,可不得往别的地方发泄下。
可她这么娇呢,要抽也不能在她面前抽。
“下次不要轻易和男人单独来这种地方,至少事先问清楚。”
“哦。”沉西月似懂非懂,白净手指缠着杯柄,啜了两口茶饮。
望着她懵懂的样子,荀政又曲起手指无声敲了敲桌子。
这会不会太管教了,总不能还没引导着西月往那种心思上去,就教人先讨厌了他去。
沉西月却没想那么多,她心里对荀政的定位始终是长辈,即使是共处一室也很难生出不妥的想法,全然不知道对方已经把她意淫成什么样了。
连场合、姿势,都是在臆想中演练过多次的淫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