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节水温的时候,他看着镜子里紧贴的两副身体,一样的肤色,看起来像一个人。
两人贴合的肋骨处,有一大片胎记,两个图案拼在一起,一个完整的圆形。
这是他们最相像的地方,一模,一样。
小时候他说,因为我们是一个卵细胞分裂出来的,所以连胎记都一样。
那时他看不懂黎砚初眼里的闪躲,只傻傻的乐着。
现在,都无所谓了,一起出生又怎样,还不是他和她一起过了二十年。
他轻柔的将黎砚初放在了花洒下,给她清洗身体,他不知道做过多少次,手法熟练。
冲洗干净身上的精液,再将她放进浴缸,正要起身时,黎砚初抓着他的胳膊将他拉了进去。
她将他按在身下,屁股抬起来,坐了上去。
一口吃下半硬半软的肉棒,将它迅速磨得彻底硬了起来,粉嫩的穴口被撑到发白,透明。
“啊,好胀……”黎砚初趴倒在他胸膛上,侧头含住了一侧乳头,下身主动起起伏伏,每次坐下,都将穴道堵满,每一寸褶皱都被扯开,内壁绞着肉棒,主动用宫口磨着龟头。
快感攀升的迅速,她渐渐掌握了秘诀,撑着胸膛起身,跨坐在他的腰间,上上下下的幅度越来越大,动作也越来越快。
肉棒渐渐顶开了宫口,扎进了子宫,黎砚书微微起身,用腿根接着她的无处支撑的小屁股,下腹紧紧相贴,肉棒入得更深,在她的小腹处顶起了一个凸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