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鹤僵着身体,小脸愁云密布,下面被揉得酥痒却不敢漏出半点呻吟,结结巴巴小声回答:“还……还行?”
“呵呵。”
“不行!完全不行!和爹爹比,那就是豆芽菜比萝卜!”
“哈。”
龚阁老满脸讥嘲,开口就是哂笑,捣蛋老婆居然敢在他面前耍小聪明,不打一顿怕不是明天就要骑到他头上来了?
他面色一寒,收回手拉好自己裤子,把娇小的蓝鹤拎起来扒了个精光,抱过去粗暴地往床上一丢。
蓝鹤轻功绝顶,在半空一个翻身稳稳站住。
“给我跪着!”
被凶老头一吼,又哆哆嗦嗦跪下了。
猫猫:阁老为什么不相信鹤宝说她裤子湿是摸你时“新鲜”流的呢?
龚阁老:她摸我的时候坐我腿上,再怎么流也顶多流到我身上,怎么可能流进裤管?
猫猫:不愧是大理寺搞刑侦出身的。
鹤宝:那也不能证明我是看温湛湿的,说不定是看哑巴儿媳湿的呢?
猫猫:……
龚阁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