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身边没有其他人,与她在假山外的小径上狭路相逢,计莺儿羞答答垂首欠身行了礼,他却堵着路不让她走。
她穿着自己的亚麻短衫,头上包着青布巾,没有变成锦衣华服的温府少奶奶,还是原来那个卖花结的贫家姑娘,除了头上一根桃木簪子,再无别的首饰了。
可发间落了一朵橙红色的凌霄花,给荆钗布裙的女孩儿平添一抹艳色,而她自己毫无知觉,璞金浑玉,天真烂漫,动人心弦。
“今日天光透亮,为父可以同你说话了么?”
噫,怎么还记着昨晚的旧账,计莺儿抬起头来白了公爹一眼,噘嘴别开脸去不理他。
“好一个目无尊长的小丫头,不罚不行!”
一只大手恶狠狠地捏住小哑巴的腮肉,硬把她的脸扯过来对着他,计莺儿刚想挣闹,却听到花丛另一头传来人声,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公爹抓住胳膊大力拽进假山洞,藏在一处漆黑狭窄的凹岩死角,将她笼在身下,死死压在岩璧上,挤得她透不过气来。
计莺儿又羞又怕,心跳飞快,公爹靠得太近,呼吸间气息洒在她额头上,酥酥痒痒,令她遐思飞起,下腹阵阵燥热,不自觉地夹紧了腿,却没想推开他。
因为垂下的小手食指被他碰到了,在黑暗中无声无息磨蹭她的指尖,指腹抵着她的,不断画着小圈,明明白白地调戏她。
酥心蚀骨。
莺儿:为什么要躲进山洞?我们又没干什么,何必做贼心虚?
温湛:自然是为了求珠。
猫猫:就是,不进山洞抱抱亲亲哪里来珠珠,没用的小哑巴。
莺儿:动不动抱啊亲的,就不能清清白白说会儿话吗?
猫猫:可你不会说话。
莺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