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是言官,干的就是舌战朝臣的活,徐琬一介女流,哪里说得过能言善道的温大人,张口结舌气得肝疼。
“你不要以为出钱买了人就可以当做家奴随意打骂,她是良家子,并无卖身契,既然当做正妻娶了,她便是温府的大少奶奶,由不得你们欺侮作贱,别给我弄出什么虐妻致死的丑事。儿子不要脸,你也该想想你父亲徐阁老的名声。温廷满十六岁前,两人必须分房而居,决不可行苟且之事,若让再我知道他乱来,我可就真要替你管教儿子了。”
温湛丢下警告妻子的狠话,拂袖而去,他老婆以为他会顾忌岳父不敢不给她面子,可他早已不是当年初入官场无权无势的庶吉士了,温湛用得着岳父,岳父也用得着他,徐氏这点鸡毛蒜皮的琐事,她父亲徐徵理都不会去理她。
与恶婆娘吵完架,神清气爽,温老爷又开始想念会咬人的儿媳妇了,不知道三皇子给的药如何。
他回自己院子时,路过儿子住的济春院,心痒,没管住脚,带着温俭从侧门溜进去,摸黑找到了儿媳的屋子,悄悄推门入内。
徐琬:没吵赢架,好气!
温廷:没睡到老婆,好气!
温湛:没亲到儿媳,好气!
莺儿:没嫁对人,好气!
猫猫:没珠珠,好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