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
爽!
好爽啊……
马德跟吸毒一样……七扇腹诽的声音渐渐变弱,眼眸逐渐涣散,整个人沉醉在催.情毒素带来的快.感中。
湿了……
他的腿还抵在她双腿之间,会不会透过裙子被他发现啊……七扇娇羞地咬着唇想到。
其实相厌已经透过她身上他的蛇皮更清晰地感觉到了,金碧色的眸子泛着令人迷醉的水光,他伸手钻进七扇的裙摆,手顺着她的小腿轻轻往上撩,雪白的小腿露出来,与森林灰绿的背景形成巨大的反差,白花花的晃眼。
他的手明明没怎么,就是指尖若即若离地拂过她的大腿而已,七扇却被他撩拨得心旌摇动,裸.露出来的大腿抬高,相厌下意识摊开手让她脚踩在他手心,往上托了点,倾身在她腿上落下一吻,她便更湿.了。
轻轻柔柔的,像羽毛刷过心口一样,瘙.痒难耐。
七扇浑身都在发骚,媚眼如丝,妖妖娆娆地用腿勾住他的腰身,两人凑得更近,身体奇奇怪怪地缠在一起。
相厌的腰很细,七扇顺势两条腿夹住他的腰,蛇一样盘他身上。
相厌轻哼出一丝笑意,继续手上的探索,从她上衣衣摆滑进去,手心紧紧贴着她的腰,慢慢推着往上,遇到胸.肉的阻碍也不停,七扇轻轻呻吟,垂眸见乳.肉被他往上推得挤在一起,瞧着就色情。
七扇哼哼唧唧地拿手遮住胸前春.光,被相厌捉住拿开。
他低下头,离她胸.口特别近,丝丝缕缕的发丝都垂落到她胸上。
七扇捏住他的角把他脑袋提高,“你凑那么近干嘛!”
相厌摘开七扇提他角的手,又去推她的胸,推得高高地隆起后,把脸埋她胸上,深深吸了口气。
七扇回过神,娇软地嗔他:“狗东西,还知道埋胸啊!”
一边埋胸一边还要半轻半重地揉捏,他的鼻息温热地喷洒在她胸口,感觉湿湿黏黏,他竟隔着衣服含她的尖儿……
七扇“嘤咛”一声被他整的失去筋骨,感觉身上的内.衣把她勒得很紧,七扇不适地扯了扯。
“相厌,好勒啊……”
相厌故意的,这样能更深地感受到她。
看着胸被挤得像两个大白馒头,七扇有些呼吸不畅,凶他,“相厌!我要窒息了!”
相厌一愣,七扇感觉身上的束缚瞬间松散了,他疑惑道:“这样也会死吗?”
七扇翻了个白眼,不过她此刻春.情荡漾,这白眼翻起来像个娇滴滴的媚眼,勾得人心痒痒。
忽然一阵风过,七扇感觉这风吹过的触感像丝绸滑过,随后身边窸窸窣窣地开始有小动物蹿过的响动。
七扇一惊,本能地警惕起来。
相厌也停下动作,嗅到很熟悉的气味。
他把没骨头的七扇打横抱起,纵身飞跃到高树的枝上,半跪下身,脚下动物昆虫好像察觉到什么异状一样,慌忙地逃窜着。
七扇竭力使自己保持清醒,“发生什么了?”
忽然一群有长尾巴的什么妖飞过,夹杂着惊慌的呼喊,一瞬间整个森林都在奔走相告,“有恶灵,快逃!”“离开这里!逃命去!”
七扇转眸看向相厌,他此刻没有展现出那种异状,为什么这些东西会知道恶灵!
如果这些东西一开始便能察觉恶灵,那为什么刚刚那么久,都没有引起骚动?
七扇正想着,忽然身子一晃,相厌连忙揽紧她,抓紧了树枝。只见他们站着的这棵树居然从地下抽出根茎,笨拙地挪动树根跑路……
七扇相厌两人跟着搭了个顺风车,看着眼前众生灵慌不择路的情景……恶灵,竟是这么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吗,那相柳氏知道吗?
不,相柳氏显然不知道,他们一直以为他是落哲……
果真这样……那相厌该何去何从?
七扇为自己竟为相厌的处境担忧而惊讶,她难道……不是应该找机会完成任务吗?
相厌不一定是毁灭妖界秩序的祸首,他可能只是扮演了其中的一个小角色而已……面对现实七扇拼命给相厌找理由。
对,这一切都还只是她的猜测!落哲可能只是想利用她打败相厌,从而污蔑相厌是恶灵,他完全有理由骗她!
而且……如果不是她自作主张把相厌从华凤顶带出来,他可能到现在都还是那个傻蛇,虽然傻傻的,至少他安全。
而现在相厌随时可能被杀,在她另寻良主之前,她至少应该保证相厌的安全。
“相厌,这里不安全了。”七扇抬手摸了摸相厌的脸。
相厌用手压住她摸他脸的手,感觉她心绪混乱浑身紧绷,他轻轻安抚她,“娘子不怕。”
七扇怼他,“我才不怕!”
忽然一片绿叶射来,相厌敏捷地用二指夹住,顺着叶片射来的方向,七扇见到雪塔站在远处的树枝上。
见七扇看来,雪塔对她遥遥拱手,“小生先给二位赔个不是,这般恩将仇报的做法……实在是无可奈何……小生有愧,还请夫人原谅。但相厌确实身份不妥,还请夫人趁早醒悟,速速离去。”
见七扇目光冷冷的。
雪塔道:“小生一族侍奉的乃是上古神族女娲后裔,此间的风皆是她的眷属,她有着超凡的感知能力,既然她说相厌是恶灵……”他顿了顿,眼中有些遗憾,“那他必是恶灵……”
七扇冷漠地吐出几个字:“那恶灵又是什么。”
雪塔一惊,叹息道:“看来夫人对妖界所知甚少,恶灵……”他看了一眼相厌,“相公子是个很好的人,我想他也不愿,可能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恶灵,恶灵……”
“恶灵是妖界独有的一种具有吞噬特性的东西。”东越凉接口道。
七扇面色不善地转眸看他。
东越凉单膝半跪在离雪塔不远的树干上,他换了只手抓树干,“我们只能称它为东西,因为恶灵很罕见,而且它到底是不是生物,我们确实不知。我们知道的是,它能侵蚀我们所熟知的一切,所到之处,生灵涂炭。”
七扇蹙眉,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还有其他恶灵吗?”
东越凉摇摇头,“从前恶灵于我们这辈而言只是传说,听父辈讲,恶灵出现便会有神族出手将其封印。而我们,便是这次封印恶灵的神的奴仆。”
一物降一物啊。
七扇摇摇头,“我不管你们以前怎么做的,但是我与他烧过情缘火,跪过天地,我总不能眼睁睁看你们伤害他。”
雪塔道:“夫人一介凡人之躯,如何能阻挡我们?还是趁早离去为安。”
七扇向后倚在相厌怀里,勾唇轻笑,“总有法子。”
东越凉见七扇执迷不悟,对雪塔道,“多说无益。”言罢飞身强袭,凌空结印,一个金色光罩将周围盖下来。
雪塔见东越凉行动,立刻配合着展开攻击。
七扇抬眸,望着相厌撒娇:“相厌,带我离开这里,立刻!马上!”为了刺激他,她还刻意软绵绵地拿胸挤他,“人家现在好馋,快点好不好?”
相厌抬手放她脑袋上以示安抚。
抱着她起身,往后一蹬,急速抽离,但东越凉二人岂会让他如意,雪塔施展咒术,周围的树纷纷受他操控,挥舞着树干阻挠相厌。
东越凉寻到个机会,蓄力将狼戟掷出,狼戟拖着金色的光破空朝相厌急刺而来。
来不及闪避,相厌单手搂着七扇,腾出一只手凌空画了个圆,一个圆形光圈随他心意展开。
经过这几次他逐渐摸索出个结论。
只要他内心强烈地想要一个什么结果,这个结果往往都会达成。
果然那光圈如他心意形成一个坚不可摧的护盾,狼戟近不了分毫。
“弹回去。”相厌轻轻下了个命令,那光圈瞬间变得充满韧性,将抵在它上面试图刺破它的狼戟弹了回去。
相厌五指张开,抵在光圈上,信手一扬,光圈如飞轮旋出,声势浩大地向东越凉碾压过去。
雪塔连忙掐诀,无数藤蔓纠结着将东越凉围住,时间太快,而且整个飞轮攻击范围太大,东越凉根本避让不及,危机时作为神的奴仆所拥有的神赐护盾展开,堪堪抵住这一击!
但东越凉依然被飞轮上压缩的高强度妖力震伤心肺。
这妖力是多么纯粹多么强劲!
东越凉第一次因为对手的力量战栗,他艰难抬头,望向那个凌空之人。
神说他们杀不了他,现在他们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他身边的那个女子明白,他是拥有多么可怕力量的恶灵。
相厌再抬手,被七扇握住,她对他摇摇头,“罢了,我们走吧。”
东越凉是花满心心念念之人,花满对她那么好,她总不能纵容相厌杀了她最重要的人。
可东越凉他们似乎是存了要杀他们的心。
相厌还没飞出多远,东越凉和雪塔已经重整旗鼓再次袭击,东越凉近身战很强,趁相厌带着七扇不方便,他一直不停贴身与相厌交手,配合雪塔诡秘的咒术,他像灵活的猴子,相厌一下还抓他不住。
忽然被相厌逮住一个机会,他快手抓住了东越凉虚晃的手刀,东越凉虽然与他近战,但一直不敢直接触碰他。
此刻被相厌抓住,东越凉一时挣不脱。
相厌看了他一眼,随手渡了一道妖气入他经脉,正好与他本身的妖力相冲,东越凉只觉四肢百骸顿时传来难以言喻的剧痛,当下也不敢再运功,只怕妖力乱行震碎他一身经脉,那就真是废人一个了!
见他从空中掉落,雪塔急忙操控藤蔓去接,却被一个风一般的身姿先一步接住。
青蜃接住东越凉,对忍受剧痛的东越凉安抚一笑,“可怜的孩子……”言罢指尖轻轻点在他眉心,引出相厌传入的那股捣蛋的妖力。
东越凉虔诚谢恩,“谢女神眷顾。”
青蜃松开手,轻飘飘朝相厌飞去。
七扇初见青蜃,这个有着墨绿蛇尾的女子,与半人半妖的相厌几乎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她身姿灵动飘逸,头发泼墨般随她逸动,身上五彩的羽衣光点闪耀,蛇尾上的细鳞流光溢彩,一双仿佛森林之女般的幽绿眼眸含笑望来。
是神……
是东越凉他们口中的神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