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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眼前洁白的医院大楼,我内心中还是很难相信我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就只是短短几天的事情,更难相信那个人居然会出来帮助我们协助这一切。当初在差点被洪运武强暴之后,我与瑞玲学姊讨论之后该如何是好。而我在讨论的过程之中,故意隐埋自己被他拯救的那一段落。我当然知道隐瞒这种事就和鸵鸟心态一样,毕竟那台摄影机已经将所有的内容全部都记录下来,这其中也包含自己被他拯救的那一段。当然我明白我自己与他之间是有血缘相关的,也明白自己被他所救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但就算这样我还是没有办法接受这件事情。毕竟如果他有愿意拿出一点干劲的话那么说不定正芸姐姐与妈妈她们的下场就会有所改变也说不定,然而那副态度还是让我没有办法对他產生好感,所以我内心才会对他那么的反感。不过万幸瑞玲学姊没有特地反驳我的说词,恐怕是不打算让我难堪吧?不过就算这样,我们要做的事情也还是没有半点改变,接着才是重头戏呢。后来我与瑞玲学姊一起将洪运武以及爷爷他们告上法庭,打算将爷爷他们所有的黑暗面全部都公诸于世,我们手上的摄影资料与瑞玲学姊接下来找寻到资料都确实顺利地成为使爷爷他们陷入苦战的宝剑。但是爷爷他们雇来的律师也不是可以小看的,完全与我们不相上下。但是接着一件让我们还有爷爷他们预想不到的事情是,他……也就是本该称呼我为爸爸的男人出面了。他的出场是完全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接着他做出了一个让我们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那就是他成为污点证人指出了爷爷他们一直以来所做过的坏事。对于这样的转变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消化,因为我完全以为他是站在爷爷那一方的人,但是谁知道他居然会做出这种反咬爷爷他们的举动。不过也多亏他……不对,应该是爸爸的协助,我们所取得的证据也已经顺利地被採用与认同,而过了不久之后警方也将正芸姐姐与妈妈他们救出来,然后爷爷他们的下场就已经不得而知了。对于爸爸的协助我内心中感到些许的困惑,尽管他帮助了我们但是我还是不懂为什么他要怎么对待爷爷。「先让你搞清楚,我不是为了让你承认我是你爸爸才这么做的。我只是……把过去该做的事情重新做一次而已,为了当时的她。」爸爸的话语只是带着冷漠却有点难过的感觉,后来经过他的解释我才发现爸爸因为爷爷他们的关係失去了最重要的恋人,这点和我有些类似。不过他和我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爸爸选择服从而我是反抗,我也有可能将自己最重要的人给拿回来,不过这些事情都只是后话了吧?接着爸爸表示自己的话语就算被当作是脱罪之词也无所谓,反正就只是将自己做的事情给完成了而已。事后他就消失在我的面前,而且也没有办法找到他,就好像是他本人从来都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一样。而到了现在,被警方救出来的正芸姐姐目前人在医院疗养中。看着眼前的医院,我知道我现在就应该去见她,但是我内心中的恐惧却像是在地板上涂上胶水一样让我寸步难行。多亏那个梦境的缘故,我对于正芸姐姐的肉体的慾望可谓是猛烈的燃烧。如果见到正芸姐姐的话,恐怕我没有办法控制我内心中的慾望也说不定。正芸姐姐届时会用什么样的眼睛来看待我这个人呢?想到这些事情,我的心脏好像被人用力握住一样,全身的血液也就此停止流动,时间也似乎是跟着停摆了一样。然而我却感觉到我的后背被人用力的拍了一下,其力道让我本应该被黏住的双脚重新动了起来,也同时感觉自己的心脏重新跳起来,血液与时间也重新开始流转起来。「少在那边慢吞吞的了,接受我的协助的时候明明都那么的爽快,怎么到了这里就拖拖拉拉的?」「就是啊,你姐姐与家人可是在等你呢。快点出发吧!」听到熟悉的声音使我回眸一看,瑞玲学姊、心怡、世理三人都站在我的背后看着我。脸上的笑容与神情都好像是鼓励我继续前进一样。在那起事件结束之后我与正芸姐姐的身分和关係也已经曝光了,对于这件事情我早已经做好可能会被大家用奇怪的眼光看待的觉悟了。但是万幸的事情是心怡与世理两人都没有用奇怪的眼光看待自己,最多也就只是心怡对我说好朋友应该就坦承相对不该保有任何的秘密。不过这样的发言也马上被世理吐槽这个秘密那么重要不可能随便就告诉外人,虽然这样的说词让心怡没有办法接受不过她之后也没有多说什么。而现在看到它们的嘴脸,我内心中的勇气也好像正在慢慢的增长,于是也向她们三人点点头之后就走入医院的大楼里头。我缓缓地根据妈妈她们给予的消息迈向正芸姐姐所在的地方,同时我也稍微注意到附近的育婴室,里面的新生命全部都沉陷相当安稳的表情。看到这样的表现我也不免露出苦笑,毕竟我也曾经有过那样的时光吧?至少希望这些小婴儿们的未来可以存在着些许的幸福与光彩,而不是像我一样那么的辛苦与难受。在给予小婴儿们这样小小的祝福之后我就继续前进,在这途中我是缓缓地用走楼梯的方式靠近正芸姐姐的病房。虽然还是有电梯这么方便的道具,不过正芸姐姐所在的病房并没有高到必须要用电梯才可以抵达,再说电梯应该还是要给那些真正需要的人使用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当然我也觉得走楼梯还是会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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