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射进去的,射了很多,气味明显,你张着口喘气,抱着腿把它们全部吃到小逼里面。
陆沉面色如常地想。
你为自己做出的事受到理所应当的惩罚,陆沉选择身体力行地完成这场对你错误行为的纠正和教训。
只是这场教训到最后还是变了味,成为另一种性爱方式的增味剂。坏孩子变成牵着惩罚者浸入欲海的塞壬,身体处在圣洁和淫荡之间。
陆沉以掌腹轻揉你的脸,道:“很美的裙子,为什么要撕掉它?”
他的口吻冷静得像于你的春药。
你呜咽着回答他:“因为…因为想要被你看到,想要在吃你的时候,被你全部看见。”
看见是怎么流水,脚趾怎么蜷紧,脊背绷出的线条是什么样子,屁股是如何依照本能渴望着他。
你不可自抑地向着男人发情,轻轻舔着他的下颌,耳垂,唇角,舔他的眼镜边框,细窄的金边,而后摘掉他的眼镜,小声叫他daddy,叫他dad,爸爸,如同他家里的管家佣人那样叫他主人。
每一个称呼之后,你都软声问他:“撕掉我的裙子,好吗?求您……”
布料破碎的声音响起,陆沉轻轻笑了一声,如你所愿。
“小姐,我很好奇……你要怎么吃?”
你低下头,径直含住了肉棒顶端。今天注定要被干得很惨,你想做这件想了很久的事。
你没有扶住它,选择用嘴巴去跟它,而后进行吞吐。脑袋时时起伏,龟头抵进,新鲜陌生的感官刺激。
陆沉低低呻吟了一声,慢慢扶住你的后脑,间歇性收紧你长发,迫使你加大口交的极限。
“宝贝……嗯…”男人胸口起伏:“喉咙……很窄。”
挤压收缩,温热的口腔,绵软的舌头,小心翼翼收起的牙齿。
陆沉每每在床上用来取悦或是掌控你的左手,此时盖在了他自己的脸上。长指覆住双眼,露出一截高挺的鼻梁,遮掩他的难耐和失控。
男人的喘息喑哑不明,你看到他的喉结剧烈滚动,大腿紧紧绷着,显然已是十分情动。
……快要被你舔射了。
你努力让陆沉感到快乐,情难自禁,用嘴试探鸡巴上所有能通过吮吸使他颤栗的敏感点。这个过程持续了不长的时间,陆沉面对你的口交,没有维持以往那样好的耐力。
想射,骑在你身上,全部射进去,把那张流水的逼喂饱。
你会想让他射到嘴里吗,精液顺着咽喉食道喷射下流,你会被呛得流出眼泪,会觉得被羞辱,会很想哭,想撒娇,湿得淫水流了一屁股。
“我可以射进来吗?”陆沉开口问你,彬彬有礼,声音却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你可以拒绝。”
你点点头,短暂地松口,凑上身前轻轻碰了碰他的唇角。
“可以。”你依赖地回答他。
下一秒,你就被他按在了身下,脸颊紧贴床面。
“可是还是舍不得啊,”陆沉低低开口,手自你身前环住肩颈,拖着你往后,臀瓣贴着他的小腹,完整吃下鸡巴。
你呜咽着说撑,小穴要坏掉了。
“不好吗?只用穴,不用嘴。我舍不得那样……”他偏过头吻你的眼睛:“已经够了。乖孩子,把腿…再分开一点,我想离你更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