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夏趴在她身上休息了一会儿,便将她整个人捞起,翻到他身上趴着。
那根半软的坏东西仍然耀武扬威地深埋在洞穴里,不肯拔出来,她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动了动,却被曾子夏深深地按下去。
感受着身体里的东西一点点胀大,她可能明白了,曾子夏今天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你……」她实在没力气去说他什么了。
她趴在曾子夏的身上,双腿被迫大张着,没有半点合拢的力气,曾子夏便就着这个姿势在她深处缓缓抽动。
这个姿势能滑过内壁一大片不一样的敏感地带,她瑟缩着,在他胸前攥起拳头。
他十分有耐心地慢慢磨着,她的身底深处升腾起一股难耐的痒意,却无法得到舒缓。
内里那些液体被他搅和得黏答答的,这个姿势又堵得不是那么彻底,抽插间,总能冒出来一点点。
她被弄得几欲开口却忍住,不想再给曾子夏递更多嘲笑她的话柄。
可是他仿佛故意的一般,明明都有些忍不住了紧紧抓着她的腿,却还是不声不响,等着她率先投降。
这胜负争得也太没意义了一些,她这样想着,便想从他身上缓缓挣扎开来,可刚有了离开的苗头,便被他蛮横不讲理地强压了下去。
她的喉咙里溢出一丝呻吟,刚刚冷不防的强捣,戳得她身下的液体流得更欢畅了些。
「够了。」她用尽全部力气在他胸前软软地掐了一下,「给我……给我个痛快吧。」
那逞凶的巨物闻言在她内里停住,堂堂的曾公子这下连面子里子都不要了,赖在她的耳边轻轻道,「袋袋,求我。」
她又软软掐了他一下,眼看着没什么实际伤害,改成向他胸口砸去的拳头。
他愉悦又欠揍地握住她的手,「袋袋,想要什么,求我。」
挣扎了一下,确实挣扎不动。
身下紧紧含着那根逞凶的巨物,这般不上不下的境况,她垂着头叹了口气,「求你。」
「袋袋,知不知道你该如何求我?」他似是奖励般,又轻轻动了下。
「不知道。」她蜷起膝盖,快感一点一滴,更往花心处汇聚。
「说,老公,求你帮帮我。」
真是无耻的要求。
她深吸了口气,他又浅浅地动起来,而她不上不下的境况,并未好转,只是随着姿势僵持,欲望更一丝丝往无法触及的更深处汇去。
她不信这个邪,自己轻轻动了下,整根硕大都被她吃下去,却还是体会不到,那种猛烈的,被征服的快感。
「老公,求你帮帮我。」
她说得细弱蚊蚋,可架不住有个厚脸皮的无赖在竖着耳朵听。
「好。」他说罢,捞起她的一条腿重重的抽插,动作间好像要把她干死在这张床上。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她哭喊着,被他淹没,第二波滚烫的精液很快又注入到她尚还羞涩的子宫里,第三轮便已开始。
曾子夏一直一直笼罩着她,仿佛除了他的身下,她哪也去不了。
她一遍遍求饶,说着不要,他都恍若未闻,只知道埋头苦干。
可是她的肚子里真的满了……不知道被射了多少次,有些微微的发胀,抽搐的花穴再也含不住任何东西,也拒绝不了……仍艰难地吞咽着过于火热又硬挺的巨物。
「叫老公。」他在途中休息,粗喘着,却只低低说出这三个字。
「老公。」她失神又乖巧地叫着,不管什么都好,什么都好,只希望他能停下。
「宝贝,说我爱你。」
「我爱你。」
「真乖。」他满意地吻她一下,又开始新的冲刺。
曾子夏一定是个混蛋吧……不知过了多久,她被灌得烂熟前,失神地想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