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我想干你……”
“嘘!”许轻宁伸手捂住他的嘴,然后往下探,从裤腰探进去,隔着内裤抚摸着他跃跃欲试但被禁锢着的肉棒。
季风难耐地甩了甩头,没想不小心撞到了门,发出重重“哐”的一声,季风也倒吸了一口冷气,吓得许轻宁连忙打开灯去检查他的头。季风用手捂着被撞的地方,脸皱在一起。
“你没事吧?”许轻宁在他的头发里摸索着,想到他听不见,把人工耳蜗重新给他带上,开机,“没事吧季风。”
季风捂着头,听见她关切的询问,偷偷地勾起嘴角,说:“我又撒谎了。”
说完就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一只手握住她两只手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链,把早就蓄势待发的肉棒掏出来。
看着一脸错愕的许轻宁,用嘴把避孕套撕开,戴好,一举攻入。
许轻宁早已湿成泥泞了,被他猛然一入,五官都拧成一团了,表情似痛苦,娇喘着说:“混蛋,骗我……啊……人家还担心你呢……季风……季风……”
“这也是惩罚,就罚我好好服侍你吧,宝贝。”季风吻着她的唇舌头在她口腔里翻云覆雨的,身下不断捣动,灵巧地挑逗着她的敏感点。
许轻宁只能从唇齿间发出几声嘤咛,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让她神智模糊,只剩下小穴里的感觉,敏感刺激。
车子停在了路边的树下,大树挡住了路灯的光,车子在阴暗之下晃动,时不时会有人路过。
听到脚步声,许轻宁受到了惊吓,细微的声音季风听不见,她拍了拍季风的背,季风停下动作,控制着自己的冲动。许轻宁很紧张,呼吸急促,下面也跟着有规律地收缩着,像被人抚摸着一般,季风爽得咬紧牙关才勉强压制住自己想要冲刺的冲动。
空间狭窄,两人之间热气腾腾的,像被蒸熟的虾一样,许轻宁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季风忍不住了,小幅度地抽插。
这种随时会被人发现的恐惧把神经调动到了最极致,许轻宁咬着下唇抑制自己的娇吟,直到脚步走远,她才放下心来享受。
季风发现她放松下来,就掐着她的腰,猛地开始冲刺,许轻宁没几下就被顶上巅峰,她捂着自己的嘴,浑身抽搐,迎接这极致的高潮。
“奶奶,妈妈和季叔叔呢?”此时的家里,许夏朗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只看见蒋雅文在旁边。
蒋雅文摸了摸她的头说:“季叔叔和妈妈去买夜宵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许夏朗还没听完答案就睡过去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季叔叔和妈妈买了许多的夜宵回来,正在桌边等她起来呢。
“妈妈,你脖子上被蚊子咬了吗?”
“额,对啊,蚊子太凶了,给妈妈咬了个大包。”
“季叔叔的脖子上……”许夏朗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许轻宁塞的一口汉堡包堵住了。
许轻宁笑眯眯地说:“乖宝宝,吃完早点睡觉啦,明天还要去练琴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