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柔只能窝在被中,时而不安。
其实跳着跳着,也是能走。但她下体裸着,江漫解释这样换绷带更方便。
呵,无非是他在防她逃跑的诡计。
夜晚七点吃饭前,江漫也跟往常一样,给她添饭,同她聊天,就像是一对和谐的老夫妻。
渐渐的,路柔放松了警惕心。
直到吃过饭,他提出帮她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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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开口拒绝,她便被他抱进浴室,放入方形浴缸。
不用,我自己洗。她将右脚搭到缸外。
江漫将水龙头打开,在水声中,他突然一只手将她双手握住。
她吓一跳:你干什么?
他默不作声地从裤袋里掏出一条灰色领带,按住她双手后,捆了两圈打上死结,再拴在出水口的杆上。看着她震惊又羞耻的表情,江漫捏起她的脸颊说:乱动什么?
听起来,他正在崩溃的边缘。
我不操你,你别紧张。江漫弯下腰来,一颗颗解他的纽扣,脸上无欲的神情似乎真对她没什么兴致。他蹲下来说:你知道我对这种事没什么兴趣。
把我放开。
我怕你等会儿指甲划到我。
什么?
路柔尽力忽略他说操时有多违和,她挣了挣,白费力气,不解为什么他要捆住她的手。后来,她看只穿着四角裤的江漫跨进浴缸,坐在她背后。他长臂长腿,以完全环住她的身架显示着他的强健与高大。
她一下觉得沉重的压迫感抑着她,即将被掌控般。
你到底想干嘛?她急声问。
这还是我第一次照顾你洗澡。他自言自语。
照顾?她却觉得姿势怪异又害臊。江漫解开她的纽子,手指温柔,并抬着她的左腿也搭在缸外。此刻她双腿大张,连累阴瓣也分开,穴口微张。浴缸浅,她坐在他腰腹的位置,刚刚好,屁股下就是他软趴趴的性物。
接下来,如他所说,的确不含其他目的地为她清洗。江漫的双掌抹上沐浴露后,从她肩膀滑下,停留她胸部的时间也刚好,不含情欲地洗着她上身每个地方。但那个时候,她的乳尖却挺起来了。
直到,他的右手掌摸到她的下体。
“别...我自己来。”她颤了一下大腿。
江漫吹着气在她耳后,食指轻挑在她穴口徘徊,喉结滚动。怎么就湿了?
那是洗澡的水。她用后脑勺撞他。
女生亲戚来之前,性欲好像都比较旺。你过几天就要来了,憋着是不是挺难受?江漫笑了,声音蛊惑。腿放松,让我帮你。
你...话未尽,她猛地仰颌,快感密密麻麻地散开。
那是江漫从她臀下伸到她大腿间,手指捏拿住她的阴核,慢慢地使着花样。捏、揉、磨擦、按压。
如夏天的急雨般在身体里下,她忍耐地扭着腰,大腿欲合又张,生理愉悦到几乎失声。
痛的话跟他说。拿开。要用力吗?别碰这。那这样?停,江漫,嗯...停...
她不该发出这种声音。
江漫垂下眼皮,俯低脖子凑得她很近。他低着声说我会让你舒服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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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混着水声与浅浅的呻吟。不知何时,江漫的两根手指已经捅进她身体里,动作色情,脸倒白白净净。
你看,你把我变成什么样了?他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干她,逃也逃不了,她只能闭上眼抑住呻吟。
黑暗里,她又听他说:为了你,我专门去看一些网站,学了一下如何用手指让她潮吹。
她脸色瞬间有点僵,从不看片的江漫学坏了。还没回神,他便把教学全施展在她身上。
边动着手指,边说:要先刺激第一触点,然后依次是第二触点和第叁触点。
什...什么?
他突然吻向她的唇,又强横又慵懒。
第一触点在子宫口突出的下方。他用食指和中指指腹朝下伸进,尽量地伸长,摸到这位置便又柔又用力地活动。她绷着双腿,爱液比刚刚流得更多了。
第二触点在子宫口往外一点,手指碰上去会发觉凹陷,接着,他的指腹便朝上,弯曲着,不断灵活地扣动。她的声音里已经有了飘飘然的呜咽。
第叁触点在耻骨靠里的位置,他从第二点往他那儿移动时,摸到一处像肉团的部位,软得如泥。用手指压迫着,他有感到手指有点卡住。
江漫反复多次地在这叁个点上,或者附近,来回刺激她。指腹用力压下去,甚至压到她以前从来不知道的敏感地带。
那种头皮发麻的酸胀一下涌来,她的双腿颤栗,大腿内侧不停抽搐。她挣扎地摆动双臂,领带怎么也挣不开,她小声说不要了,不要了,被他的手指弄得脚掌摆出抽筋的姿态,仿佛死了一次又一次。
她潮红的脸真是色情又可爱。江漫绕着她的舌头,四肢也充血了。
原本他一直想保持理性的恋爱。现在却被她搞得沦落成一个毫不讲理的纵欲狂。
路柔能感觉到他底下的变化。男性撑胀了那块薄薄的棉布,撑出一个骇人的形状,还有意无意地蹭着她。江漫看穿她的想法:我不进去。
住手...
她咬着唇,一颠一颠。
住手。不行了...
她想逃走。他手指柔软灵活,侵犯着她致命的领域,她越来越无法动弹,身体快要在他手指下融化了。江漫用神一般的目光,魔一般的手段驾驭着她的生理快感。她不经想哭,她不懂即将到来的这种钻进她血液的疯狂感觉是什么。
“快到了?”
“滚。”她呻吟着说。
嗯...嗯...呜...她被刺激得声音都变细变小了。
最后,失禁般痛快的水流从她穴道里喷出来,溃堤之爽,宛如将她一层层卷上巅峰。她大喘着气,喷着水,垂下头,身体倦倦的瘫在他怀里,被他扶着腿才没失力地掉进水中。
江漫也激动地扳开她一点口子,浅浅撞了两下便撤走了,他用极强的忍耐力等她走进他的圈套。
她又禁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轻轻的,江漫便在她耳侧虚哑的换气。
“求我,我就进去。”他说。字字泛邪恶的芬芳。
这种温柔陷阱的确奏效,她强忍着,才压下潮吹后渴望再来一次、渴望撞烂她的空虚。她得骂他,可是现在舒服得融化到一句话都说不出。
树影晃动,这里街灯僻静。
夜晚才张开阴气沉沉的眼睛,睁着一颗死灰色的瞳孔。
“能不能,放我走?”她缓了很久,&&声音有气无力。
叁叁:肉,才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