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一次上床、不求抱不索吻,也不费力讨好女人的江漫,他按住她的膝盖,往他的更底部滑动,他眯着眼,毫不在乎自己此时有多淫荡。
轻吐了一口烟在他唇上,雾气稀薄。
路柔凑近他耳旁,手指刮弄他的脖子,像对待一个玩物——玩的时候百倍上心,送别人时并不心疼。
“你说,你什么都愿意做?”她问。
他有点呆地点点头,仰起脖颈,身体又缩了一下。
“别动。”她这样对他说。“忍着。”
他恍惚地触到她的腰,却被她一下打落,再听她说别碰我,沉默就续了很久。
江漫才猛然意识到,酒醉的路柔对他或许只有冰冷冷的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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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拧在一起的江漫也十分俊雅,整齐的眉毛、疏离的眼睛、淡漠的唇,他抬着下颌,脸颊的阴影使他忧郁起来,有种不招摇的色情。这些细部她都收进眼里。
她的手插进他指间,玉石般白净、微凉。
渐渐的,气味浓郁、温度上升。
“不是反感这种事?”她的气息吐在他唇间。“真为难你。”
膝盖下,巨物已挺得难受。男人在她眼前痛苦喘息。
她拉下他裤子拉链,看着灰色四角裤洇出一片黏湿的深色,指头按下去,听他低低地叫她名字,她看向他。
“硬这么快?”
紧着说:“江漫,你怎么这么色?”
“路柔…”
江漫的耳垂一片绯红,对眼前的事毫无准备。他承认现在无时无刻都在无比渴望她,想得根疼。
路柔咬上他游动的喉结。他想碰她,双手又缩回,表情因欲望几近融化。
她咬他耳朵,手指插进他嘴里,说:“真色情。”
晚间的冷空气漫上窗户,车流声渐渐小了,呼吸的喘动声就大了。
“你说的…要那个单后就取消婚约?”他突然问。
“嗯?”
“我拿到了。”
空气静默了一阵,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两人无声的情绪猛烈撞上。路柔猛地扯近他领口,一颗一颗地解开纽扣,看到锁骨一道鞭伤往下延伸,她立马起身,走向卫生间。
看她离开,江漫默默扯好。在她身后又问:“算不算数?”
路柔说:“你他妈有病。”
去到卫生间,她忙打开水龙头,使劲洗脸。水哗哗地响,镜中的女人默念:他想补回来。
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
路柔洗完澡,上床,她感到累极了,话也不说一句,昏昏睡去。
江漫坐在沙发上,发呆,偶尔看看手机信息,无意间看到茶几上的一迭婚纱照。
拿起后,江漫细细地看着,一动不动地看着。然后,他进入她的房间。
路柔穿一条冬裙睡的,平躺着,嘴唇微翘,十分动人。江漫坐在床边,听她小小的呼吸声,打量她的睡颜。他明白,她这么毫无防备,还凭着过去的印象,太信他是“正人君子”。
江漫轻轻爬上她的床,手掌撑在她肩侧,左手隔着衣服捏上她的左乳,软乎乎的乳儿在他手里起舞。
不管他的衣装有多正经,发型梳得多严肃,根根手指多么洁净素雅,却还是没掩住他动作的下流。
他的目光淑静地看她,手从裙子下方伸进,等她露出白嫩的乳肉后,唇轻轻盖上去。漂亮的指尖捏住乳尖,碾磨,越来越硬的根部抵在她大腿上,他并不满足,唇便含咬她的乳尖,舔吸着,以恰到好处的力度,手指从她腰部慢慢下滑,拉下她的黑色内裤,指尖掠到阴部。乳尖湿漉漉。
阴部流着透明的液体,他大拇指按着阴蒂,中指缓缓地捅进穴口,因这是初次,他很小心翼翼,感受更浓的液体湿润他的指头,江漫更硬了,在她体内又轻又狠地抽动着。
“路柔。”他虚虚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第一次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江漫耳朵红透了,在她脸颊处不稳地呼吸,更深更重的欲望浮现。
起身,江漫扳开她的大腿,看粉白的饱满花穴在眼前吐液,他喉节动弹,指尖拨开洞口,被她的器官迷住。莫名的感觉倏地一下涌上。
“路柔…”
他的脸,慢慢倾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