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他说这样疼你一辈子不得忘了我。
两头怪兽,感情怒吼,谁都不让谁。
她被他的突击进入终于溃了心防,呜咽着声,不敢置信。
江漫?那个江漫?真进去了?路柔不由往下看。
她很湿,但他太壮。那儿并不黑,麦色偏粉,真正硬起后比她撸那次更长。套都没有套完,外面一截还干着,她却感觉似顶到了最尽头。
一缝撑开,一粒粒肉突被挤扁。
她胀得双腿发酸,细胞痉挛,完全动不得。
他没动了。
疼渐渐下去。她看初次的血渗进床单。
亚当和夏娃的爱也会这么炙热而痛苦吗?
低头,江漫也看到了,一时发了怔。慢慢地,清醒许多,对这个任情绪放纵而霸道的自己生出大股的厌恶和自责。半天僵在那儿,很久。
“对不起。”他艰难地说。
又说:“我以为你跟他…我…”
想起余洲说的御女宝典,他下手轻轻揉着她阴蒂,哄她:“真的很疼吗?”
听他说这话,她一下抽了鼻子,瘪嘴,抹着眼角。就吼他:“你凶什么凶啊!”
“没凶…对不起。”他手足无措地摸她脸颊。“那我出来…然后背你去医院…”
“去医院?你有病吗?!”她羞怒地拍开他的手。
他真的在退。
而她从抽动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酸麻,这种敏感叫嚣着,使她不自在地闭紧腿。他退一点,她的阴道就吸一次。
僵硬的摩擦,身体却如火如荼地发渴了。
“你那,太紧了。我退不出。”他艰涩地表达。
揉她阴蒂,让她放松。“别吸。”
声音微乎其微:“…我也,疼。”
费了点时间终于抽出,他穿好裤,褪掉她的裙和内裤,用热毛巾给她擦洗。她既含蓄又热烈地任他摆布,身体瘫成了泥。
江漫看着,擦着。
那儿粉鼓鼓的,阴瓣肉肥嫩。顶部有一小丛偏黄色的毛。并不是视觉上的漂亮,却有独特的魅力,他目光闪了。
刚被迫扩大的穴口还没恢复,还在呼吸。
路柔不自在地用手挡住。
江漫便抬头,看她娇丽的样子,和衣衫不整的艳:细腰露着,白乳也露出半个,腿大张,脸偏向一旁。像在欢迎他去毁坏她。
那儿,就在硬了。
路柔等他弄好,下身空荡荡。她合上腿,低低说让他送她回去。
“很晚了。在这睡。”
“把手机给我。”她。
“要打给谁?”
她不说了。只是在想除了姜人海有谁能接她。
江漫突然右手蒙住她眼睛。在她上方。
“他吗?”他口气温柔。
没半点善意。
双眼黑暗带来的未知令她又微微颤栗起来,恍惚意识到他将不再顾着她如何,似要狠狠待她。
她忙说不是。
江漫手指捏了捏她的唇,开始对她说他:那一年都在乡下练筝。
有想过她。
声线柔情。
说现在来北一当专业教师,说恭喜她毕业。说上一年你过生我是故意来找你的。但你和他…
唔。
她没反应过来。
他是趁机猝然捅入的。先慢,后重重深、深、深进去。
她失控地呻喘,险些哭出声。
这时的江漫无比野蛮,插进后一句话也不再说了,抓着她双乳,进了半截,只是一直原始抽动,又凶又猛,与他清冷慈悲的脸色完全反差。
虽不出声,但每一下仿佛都在说:你敢你敢你敢。
路柔些瘦,他的性器顶进去,腹部就微微鼓起来。
江漫做爱时,仪态也有动人的美感。他胸围较腰围宽大,从肋骨往髋骨方向上腰身迅速收缩,形成性感的线条。类似狗的腰身。
漂亮腹部上汗水一滴滴滑下,落在她大腿内侧,落入交合,和情液搅在一起。
她紧紧捂着嘴,双腿发软,全身颤抖。骂他?打他?都不了。此时连说话的想法都虚弱了。
江漫是初次。时间较短,射了一次。量小。
性器却没软。
情欲沉浮中,路柔想看他色情、高潮的一面。他死死捂着她的眼,不让她窥到他的失控。
江漫抵着她,开始了第二次。
粗野的性器在洞口摩擦,迟迟不进。他新奇地看洞穴如何吮吸他,进了个头,抽出,再进个头,抽出,呼吸跟其吞咽。
路柔被他这操作弄得又羞、又愤。
以前一周才一次吻的人,这都谁教给他的?不是反感碰人吗?不是觉得下流低俗吗?
这个往日清高在上的贵少爷,喝了点酒,就想跟她玩这些是吧?
她从被动里冲出来,情欲乱撞。双手摸上他腰腹,凑上前,咬他细腻的皮肤。闻他的清香,有微微汗气。
他的胸上有了她的牙印。
江漫凶凶顶了她一下,说别乱咬。
黑暗中,她吻上他的喉结,声音咬牙切齿。
“我大一开学就看上你了。我装醉骗你初吻,故意让你收留我,故意每晚穿吊带诱惑你。还写关于你的小黄文。”
“一直想上你很久了。”
“平时禁欲,不让我碰。现在是你自己送上来。”
真以为这种事是你得逞?以为我很好惹?以前不是抵触?不是不屑?想跟她玩性欲?
路柔摸上他的胸口,叼着他下唇,酒和情使她失去冷静,成了欲的奴。
她样子侵略,声音娇冷:“今晚要榨不干你。”
“老娘不姓路。”
叁叁:
江漫:谁被榨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