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漫正面压上来时,她推一下,便被他右手箍着双手腕举过头顶,没挣脱出。
她才意识到温润的江漫,藏着强劲的肉体和力量。每块肌肉都展出侵略的雄姿。
仿佛将把她搞坏。
他捏住她下巴,无师自通,另一只直接到她裙下,指头撩开内裤一角,摸到有点湿的阴肉内侧,好奇又新鲜,便上下滑动。
摸到一处凸起,在她耳侧问:这是什么?
这一下,所有都颤抖了,她绷直了腿,支支吾吾。
白玉指尖便按压了一阵,精妙的指技在她敏感带上,直到,他的双指捏玩这小肉粒。
她触电般顿时汗毛竖起,身躯颤抖。双乳轻微颠颠。
仰颌,咬着齿。
路柔想,男女之事最讲不清了。这瞬间,除了有对他的抵触和害怕,那是什么?是酒惹起的吗?
为什么她身体内有着微细的期待感?甚至急躁。
许是酒。
她想,一分怒,它能助叁分。一分欲,它也能助叁分。
江漫更坚硬了,生理本能地要进入什么,却不知道去哪。这使他酒后的阴沉里添了暴躁。
路柔还在激怒他,声音微抖:“你别弄我。要是没忘了你,我能跟姜人海好上吗?”
他没理她,心绷得很硬。
将她侧了个面,撕开套戴上,抬高她右腿,在她身后随着本能去顶她,乱顶,无意顶到某个口,头部有被吮吸的感觉,他忙顺着感觉插进去。
她捏紧手,说疼。
踢他,打他,说江漫,你滚。
反抗,使江漫罕见地露出攻击性。扳过她的脸深吻下去,又是一顿窒息,使她一时忘了去抵抗下面。
突然,他生猛地插进更深了。
“疼。”
她的声音被他咽下。
掐着她下巴,唇贴着。他说这样疼你一辈子不得忘了我。
路柔不由往下看,原来他那儿并不黑,麦色偏粉。但真正硬起后比她撸那次更长,套都没有套完。外面一截还干着,她却感觉似顶到最尽头了。
太满。她胀得双腿发酸。
她看到那些血渗进床单。
低下头,他也看到了,有些发怔。
“你不是,和他做过吗?余洲说第一次才有…还是,我把你撕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