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乳肉被压扁,窒息感和恐惧感更是让我大脑一片空白。
爷抽插的速率放缓了,肉棒被他慢慢地喂进我的小逼。
我哭都哭不出声音,只有眼泪啪嗒啪嗒往座椅上砸,爷的肉棒在小穴里慢慢地研磨,柔嫩的内壁被龟头轻轻剐蹭,掀起一阵钻入骨髓的痒意就像只有一百只蚂蚁在里面不轻不重地啃咬,我真是要被折磨疯了......
脚步声和闲谈声越来越远,爷松开手。我拼命地汲取空气,如同一只搁浅的鱼碰到了水般饥渴难耐。
“啊......啊!”
外面的人刚走,爷就猛地戳进我的肉洞,我毫不顾忌地乱叫,感受爷将肉棒狠厉地插进来又整根拔出的快感,骚水被撞得到处都是。
爷到最后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皮带往我的身上抽,边插边抽打,我的意识早就涣散在这一浪又一浪的情欲里了,皮带带来的火辣辣的刺痛让我的小逼泛滥地不行,爷抽得越重,我的骚水流得越多。
不知道肏了多少下,也不记得被爷抽了多少下,我的小腹一酸,里面聚集的骚水一股脑地全部喷涌而出。
爷做着最后的冲刺,重重地贯穿我的最深处,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狠地撞击里面的嫩肉,在撞开小瓣膜的那一刻,爷挺身,将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我的身子剧烈颤抖,小逼口涌出大量乳白色和透明色的黏液,淅淅沥沥地流在车垫上。
高潮令我神魂颠倒,但还不至于失去所有的理智。爷离开我的身体后,我转过身,缠着身子向也磕头谢恩。
“爷,谢谢您让青灯高潮。”
爷没说话,捏起我的嘴往他的鸡巴上带。我明白爷的意思,乖巧地舔掉肉棒上污秽不堪的黏液。
“畜生,把坐垫上给我舔干净。”
“好的,爷。”
高潮后的我止不住哆嗦,车里弥漫着浓浓的檀腥味,我伸舌头舔座位上的黏液,一丝不苟地将所有黏液都吞入腹中。
爷在我舔完之后在一起捏起我的脸,啪啪啪啪连续抽了四次巴掌,“骚狗。”
回去的时候爷让我穿上了他大衣,我的全身都被爷的气息包围住。我的眼泪差点流了下来。
我好想和爷说没必要对青灯那么好,青灯会一辈子陪在爷的身边,不离开爷。但是望着爷伟岸的身影,话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回去清洗了一下身子,照例跪在地上给爷按摩。爷今晚睡得不是太熟,中间醒了一次,坐在床上喂了我喝圣水。
我被圣水呛得说不出话爷也没怪罪,只是让我不用按摩了,可以躺在地板上休息会儿。
“香断灯昏吟未稳,凄清。只有霜华伴月明。”
我躺在地板上,听着爷轻浅的呼噜声闭上眼冥想。想起儿时学的这首诗句,心里却一点没有诗人的心境。
也许有爷在身边陪伴,我只觉得温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