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切都是我的,这让我兴奋。我会把她视作马桶,灌她喝下我的尿,舔干净我的痰,甚至让她含水清洗站在我下身的排泄物。她是我的奴,这是她应得的。
像她这样的贱货,我给她一点好颜色,就足以让她能记住一辈子。我嘲讽她没出息,从娘胎生下来就是个贱种。可我又不得不承认,只有在她面前我才能完完全全地卸下自己虚伪的面具,强迫她经受我最肮脏最变态的那一面。
除了这只奴,我还收了一只狗。他们是不同的,狗在调教后需要温情地抚慰,而奴,拳打脚踢一通泄气之后就算你酿个一个星期都没事,只要不死就行。
对我来说,狗不好用了能换很多只不同的狗,可是奴,一辈子也许只有那一个了吧。
我的小狗不知道我是这样想的,还会微笑地对我说,“看,她趴在那,和畜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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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纯属我自己瞎掰的,我猜不准爷到底心里在想什么,只能尽力模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