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糊了一脸,我伸舌舔掉了唇边的泪水,喉咙艰涩到无法说出话,手上的红痕狰狞可怖,掌心肉更是肿了有半厘米那么高。
可我跪在爷面前,却一点都不想逃。
我酣畅淋漓地享受此刻的痛与疼,那是爷带给我的。我被爷征服,灵魂和肉体都是如此。
啪——
“七十八。”
“世上唯一不变,是人都善变......”
突兀的手机铃声刺啦划破皮鞭与报数声相媾和的曲目。
是爷的手机响了。
爷有些不耐地收手,从衣袋里抽出手机接了电弧。皮鞭自然垂落,仿佛在凝视我,我不敢抬头,只能低下头乖乖等待。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爷笑得很开心,我微微悬着的心终于落下,爷开心是最重要的。
电话挂断,爷对清主说要带她出去吃饭。
清主跑到爷怀里对他撒娇,啧啧的水声在头上响起,我猜爷的吻技应该不错。
爷在临走前用皮鞋踢了踢我又麻又痛的膝盖,“跪到我回来。
“奴婢明白了,爷。”
爷和清主都走了,房间现在空旷的,有些阴冷,幸好现在是冬天,爷允许我穿了身保暖衣,要不然赤裸着身子挨冻晚上给爷捏腿的手都捂不暖,冻到了爷怎么办?
这还是我第一次能在客厅待这么长时间。
也许是终日闷在狗窝里,我感觉客厅的空气是和狗窝不一样的,好像到处都是爷的气息。
不知道跪了多久,膝盖已经麻痛到失去知觉。
空荡荡的卧室引起回忆,我想起我和爷签订的主奴契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