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青灯: 爷的龟头堪堪对着我嘴唇的上端蛇鞭的皮质比马鞭硬,因为爷的第一鞭抽在脚心,一道渗血的红痕立刻印在我的眼帘,随之而来的便是刀片钻入脑髓的痛。
我条件反射地蜷缩起脚趾,佝偻着身躯缓解脚心处的疼痛。可是我的眼睛怎么都舍不得挪开视线。
昏暗的灯光下,爷威严的脸庞,有力的臂膀,逆着这层薄光,握着令我痛不欲生的皮鞭,欣赏我扭曲的丑态,然后一鞭又一鞭,将我的所有尊严剥落,拿捏我的性欲,强制我的一切生理与心理需求。我享受痛苦给我带来的极致感受,在腥风血雨里高潮。
空荡的小室装满了蛇鞭与肉体的啪啪声,脚底肿了有半厘米那么高。
“啪——”
爷不再抽打脚底,转而又抽在我的后背上,后背离鼻子更紧,几乎那一刹那我就闻到了浓浓的铁锈味,像发了霉似的,令我有点反胃。
啪啪啪啪啪啪——
爷又连续挥舞着皮鞭,没有任何停顿,每一鞭都落在不同的位置,我全身的疼痛都聚集在后背。
实在太痛了,我死死咬住镂空口球在地上哀嚎,没叫一声,口水就会滑落,滴落在我小腹的伤口处,又引来一阵鎚骨的刺痛。
啪——
啪——
啪——
......
我的耳鼓被闷重撕裂的蛇鞭声敲击着,痛觉神经一次次地被刺激,此刻的我就像一只发情的兽,在地上翻滚,哀嚎。
不知道抽了多少下,又扔下了蛇鞭,拽住我的头发往浴室拖。
爷冷声命令我,“跪好。”
我刚把自己的位置调整好,爷就捏着我的下巴往上抬,对着我的嘴浇灌圣水。
爷的龟头堪堪对着我嘴唇的上端,我垂下眸眼,正好能看到圣水喷涌而出的弧度。我极力地张开嘴去接,可是我的口被镂空口球堵得严严实实,根本无法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