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的手好凉……好舒服……」肖衍踢开了被子,他身上有层薄汗,湿润了掌心,其实卿囹体温要比他高,只是肖衍发烧燥热严重,才觉得他一双手带着微凉。
「你没有吃药吗?你发烧了。」卿囹低声问道。
「吃了……」肖衍呢喃着答道。
白色的衣服被汗水浸湿,露出了底下的大好风景。
卿囹强忍着移开了眼,他拿过了床头的药袋,里头有两排药。
一排吃了一个,另一排动都没动。
「你没吃。」他拿过药,质问道。
肖衍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眼那排药:「那不能吃,」他道:「那是塞剂。我又不是孩子,才不用塞剂……」
塞剂是什么卿囹还是知道的。肖衍小时候用过。
他摸了摸肖衍的额头,滚烫得可怕,肖衍显然意识不清,虚实难辨,脸红气喘。
卿囹翻过了他的身体:「你这样会死的,还不到娶你的时间,我不想要你死。」他脱掉了肖衍的睡裤,肖衍想反抗,却没力气。
「唔……不要……」
卿囹将手探进他的股缝,里头一片汗湿,卿囹伸手按了几下肖衍床头的乳液,轻轻把手指挤进了他腿间得乖乖吃药的那张嘴里。
「啊……好奇怪……嗯啊……不要……」肖衍挣扎着要逃,卿囹一把抓住他,让他趴在自己腿上,指头按压着他体内的柔软,指尖按到了情动处,肖衍叫了一声,慌忙的看向他:「那是什么?」
「你该牢牢记住的感觉。」卿囹淡淡道,他脸上已全没了笑容,紫色的双眼在夜里璀璨。
指头按摩着他穴里的滚烫,替他放松,肖衍躁动的扭着身体,指节每一次探入都换来他难忍的呻吟。
卿囹叹了口气,伸手替他抚慰硬挺的肉棒,肖衍藏起了脸,却藏不住呻吟:「要射……唔嗯……要射了……」
卿囹轻轻捏着他的肉棒,指头向他体内把药挤了进去。
肖衍浑身抽搐,射了出来。
他一射出来就陷入深眠,卿囹将他放回枕上,清理了那些曖昧痕跡以后便又替他盖上被子。
他在他床边坐了一宿,直到天色微亮,肖衍呼吸平顺,脸上潮红也褪去,他才展开翅膀离去。
肖衍隔天起来只当自己做了春梦。
没想到竟是真的。
他看都不敢看过去,都不认识人家就让人家摸自己什么的……丢脸都丢脸死了。
「看来宝贝还记得那个美丽夜晚。」卿囹叹道。
「闭嘴!我一点不记得!」他一把推开了房门。
卿囹探头看了进去:「啊,就是这张床没错!我当时就是在这里把药……」
肖衍连忙摀住他的嘴:「求你别说了……」
卿囹笑了。
他盯着肖衍,嘴被他堵住了,他眼里全写着要肖衍读心。
「哪有人自己要人家读心的?那哪有意义?」埋怨归埋怨,肖衍还是与之共感。
“下一次塞进去的就不是药了。”
肖衍连忙睁开眼,往他胸膛揍了一拳。
他能理解当时卿囹为何把他视为寄託,他现在都懂了,因为如今,在这个住了多年却一夕之间全然不同的世界里,他是何其庆幸自己身边还有卿囹。
至少还有他记得,还有他记得他的世界原本的美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