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晦愣了愣,他收起了笑,语调冷了一些:
「我不需要你的那种忠诚。你大可不必,我他妈不稀罕。」
「……」姜慈良也不知道萧晦为何突然大为光火,他只觉得自己果然抓不住那人的脾气:
「是。」他回道。
一路到了家,萧晦都没再开口,他甩上了车门下了车,也没管他就逕自上了楼。
姜慈良没打扰他,匆匆洗漱之后便上了床睡觉。
夜半三更,正睡的酣甜,姜慈良突然猛地睁开了眼,他伸手掀开了被子,另一隻手抓起了床边藏着的短刀。
只见他被子里多了个人,那人噗嗤一笑,轻轻拍掉了姜慈良手上的刀:
「这可是违禁品,没收了。」
透过窗外微弱的灯光,姜慈良有些无奈地盯着他:
「你在干嘛?」
「我不该对你发脾气的。我都忘了狗本就愚忠,你会那样回答也是情有可原。可你要知道,我不需要你做那些事。不必为了我以身犯险,不必为了我开枪,那些事情我自己办得到。」萧晦缓缓道:
「我是不知道你的人生经歷是什么模样,可对我而言人命皆是同等重要。不因身份贵贱影响生命的价值,我不希望你以后还有那种要为了谁不要命的想法,你的命是你自己的。」萧晦指了指他的胸膛:
「你的心脏只为供应你的生命而跳,不会为其他人脉动。我的也是,所以我能自己好好活着,即便不去消耗你的心脏,我也能活着。」他一本正经的说着,指尖却毫不正经的从他胸膛慢慢地挪到了他的乳头上,他漫不经心的抠弄着:
「活只为了自己活,死要也只为了自己死。」他一说完便低下头去咬,隔着衣服的布料,姜慈良的乳头慢慢地被他玩硬了。
「啊……」姜慈良皱起眉,萧晦咬他的力道彷彿是想将他的乳头咬下来一样。
「来玩脚色扮演吧。」萧晦道。
姜慈良没答腔,只暗道萧导又想执疯戏了。
「你来演母狗,我来演肚子好饿好饿的小奶狗。」他道,没等姜慈良回应便一把拉起了他的衣服:
「妈妈的奶在哪里呢?」他用鼻尖蹭了蹭姜慈良的乳头,随后便吸了上去,他吃得滋滋作响,边吸边吞倒真像在吸奶。
真骚的要命,姜慈良按奈不住,肉棒站了起来。
萧晦便骑在他身上,他啃咬着姜慈良的乳头,屁股碰到了他坚挺的肉根:
「这里出奶了你也不告诉我!」他埋怨道,翻过了身子屁股朝着姜慈良趴在他身上,他扯下了他的裤子,一口含住了姜慈良的肉棒,他吸吮着,两隻手揉捏着他的囊袋:
「这里沉甸甸的都是奶水吧?够我吃了。」他抽空朝他道。
姜慈良真拿他毫无办法。
他拉下了萧晦的裤子,萧晦扭了扭屁股,又把他肉棒含得更深。
姜慈良揉着他的大腿根,张嘴便往他屁股蛋上咬了一口,萧晦闷哼了一声,肉棒落了一整串湿黏的水,沾在他只被脱了一半的内裤上。
姜慈良将他的肉棒往后拉,张嘴也含住了,手指探进了他后穴里,稍微往里抠一点,他嘴里的那根肉棒就流水。
萧晦一爽,就忘了自己嘴里含着姜慈良的东西,他叫了出来,牙齿嗑到了他的肉棒。
「嘶……」姜慈良在他臀上拍了一掌:
「被你咬坏了怎么办?」
萧晦笑了,他转过身:
「要咬坏了便换我操你。」
「不行。」这倒是姜慈良头一次反抗他。
「哪里不行了?」萧晦揉了一把自己硬邦邦的命根:
「可以得很。」
姜慈良笑道,脸上表情带着几分男孩子的坏:
「你不是想当母狗吗?」他一把将萧晦推倒在床上:
「那就尽本分乖乖被操就得了。」
萧晦笑了,伸手甩了他一巴掌,他拍在姜慈良脸上的手被按住了,小狼狗伸出了舌头轻轻地舔着他的手指,萧晦张开了腿夹住了他的腰,肉棒没入了身体里。
两具赤裸的身子紧紧地交缠着。
姜慈良的肉棒又大又硬插在他身体里却紧戳着心窝,今夜的性爱似乎被姜慈良一反常态的热情搞得异常的旖旎。
可萧晦不知道的是,今晚他的每一句话,全在姜慈良的心里生了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