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禁脔(师徒H): 禽兽师尊小弟子被她这禽兽师尊顶得难受。
他急色到衣服都没脱干净只扒了她的下裤便掏出那肉茎把人抱起来入个不停。
女孩随着他抽送的节奏把背后的门板撞得哐哐响,偏他还越干越起劲儿,一下比一下重。衣服的阻隔在这撞击的力道下无济于事,她觉得自己的背都要被磨破了!
女孩气得挣扎起来拍打他的肩膀:“疼死了!我这背像是要把门都撞塌了!你非要在这做还这么使劲儿做什么?”
师尊听得小弟子呼痛终于缓下攻势,将手垫在了她背上发觉衣服都压出门板上的雕花印子了,想刚才确实弄痛了她。
他用一只手臂将她和门板隔开,身下又耸动起来,脸贴脸跟她说起了床笫私语:“心肝儿让师尊再舒服会罢,足有四五天没入你这销魂窟了,师尊没有一天不念着呢。”
小弟子想让面前这个禽兽流氓把她原来那位虽然表情不多还时不时挤兑她一下但对她是真的好的师尊还回来。也不知他哪来这么多让人的荤话,自己说还要磨着她跟着应。前几次被他干得头昏脑涨时说出的那些淫词浪语,她真是不敢再回想。
阴茎快速有力的顶弄跟他平日的行事风格一样利落。每次囊袋拍上她的花唇都在提醒她师尊的那物又一次完完整整地入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让她在羞耻之余有了一些背德的快感。
她舒服又难耐,细腿紧紧缠住身前的人一声一声地叫着师尊,上神听得下身胀得发痛,稍稍抽出一点又狠狠没入朝着花心撞个不停,让小弟子叫师尊的声音一下骚媚进了骨子里,还夹杂着嗯嗯啊啊的呻吟。
他低喘着摸上女孩被汗湿的鬓角:“心肝儿,心肝儿,快别叫了,都要把师尊叫射了。”
他恨不能操穿她的子宫操到她的心里,让小弟子从里到外,从身到心完完整整全是他的。
在最后一下他顶进了宫口,囊袋急剧收缩着把这几天的思念全部注入女孩的小子宫,有力灼烫的喷射让挂在他身后的雪足一下绷直,跟着一起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