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我也不知道“大将军”是谁,怎么就让他们这么害怕。」藺嚮解释道。
此时被绑住的殷早睁开了眼,何晚看了过去,两双眼就这么对上了,只见他圆滚滚的大眼慢慢盈满了朝气,何晚笑了。
「夫君,为什么绑我?这是什么play?」
吵吵闹闹的,他家小朋友回来了。
殷早一被松绑,就鑽进了何晚怀里:
「我委屈!我委屈的要命!为什么我一个领死薪水的社畜必须遭遇这种鸟事情?!」
何晚抱着他,又低头看了看,没忍住总是想亲他。
这可把藺凡噁心坏了,他认识何晚快一辈子了,就没看过他那种德行。
殷早嘰哩呱啦的说着他和他新朋友骆九天的推论以及他所听闻的前世故事,四人这才发现,原来他们早在几千年前命运就紧紧相连。
「总感觉有点噁心。」何晚毫不留情。
「为什么我非得前世今生都跟何晚是从小认识?」藺凡也埋怨道。
殷早倒是觉得很幸福:
「跟何晚前世今生都一起睏觉,我觉得很棒。」
「说到底你的前世到底是项远还是骆九天?」藺嚮问道。
「我不知道啊,骆九天是说比较有可能是项远,可是他也很不确定,因为后来徐清歌死的时候,项远的灵魂就失踪了,骆九天也真是无脑,一拿回身体就自尽。也不好好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就一心跟着徐清歌死。」殷早道:
「你们觉得呢?」
何晚陷入了沉思:
「不对啊……燾正说过,若要抢夺一个人的身体,最好的时机就是在他将死之时。……骆九天有经歷过将死之时吗?」
「有啊,那他倒是知道,他说项远把他推去撞石头,害他昏倒。我就问他那你干嘛让他推?那朵温室花竟然跟我说因为项远从小坐粗活力气真的很大,他没办法反抗,真是气死我了!」
藺嚮突然开口:
「你说项远在徐清歌死的时候就不见了,会不会是他佔据了徐清歌的身体呢?」
「啊?」
这推理可真是清奇,在场的人无不吃惊。
「因为他们刚刚才说,对不起害大将军枉死。我在想,是不是其实想要徐清歌身体的人是大将军,可恰好骆九天也不活了,项远一瞬间失去容器,加上他也是被施法之人,可能就误打误撞进了徐清歌体内,遂因为某些原因可能出不来了。才导致大将军魂无所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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