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应早君何晚: 我在别怕何晚的家里色调很灰,走蓝灰风格,一看就是科技人的家。
殷早被他按在床上,仍是忍不住嘮叨:
「你家里弄这样早晚会忧鬱症……」
他话没说完何晚就吻他:
「“早晚”两个字叠在一起变成你在上面,是骑乘。」
……眼看夫君这下已经是精虫衝脑了。
连听见个“早晚”都能high。
「我上次已经骑乘了,不要了。」殷早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正面来吧?」
何晚愣了愣:
「玩过的姿势就不要了,那样你得学多少招才够用?嗯?」他拉了拉殷早的脚,让他半侧躺着:
「抱着自己这隻腿。」
殷早乖乖地抱住了。
只见何晚俯下身,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势亲吻着他的股间。
殷早整张脸都红了:
「不要~!你干嘛!?」
殷早想松开抱着的腿,可何晚一颗大脑袋就卡在那里,奇异地快感不断袭来,何晚湿润的舔舐从双囊缓缓往下,一直到那幽闭的小嘴:
「啊……嗯啊~何晚……」
殷早嘴上不断推拒,可双腿间直挺挺的肉根倒是很诚实,又湿又黏,弄脏了何晚的被褥。
在梦里,徐清歌上他的次数远远超过何晚,可殷早却怎样也想不起徐清歌压在身上时是什么表情,脑里的,就只有何晚的模样。
深埋在体内的肉棒,摇摇晃晃如同载浮载沉的床板,有点闷热的空气,还有他时而在耳边缠绕的喘息。
低沉而沙哑。繾綣着夜色。
他俩一完事,殷早衣服也不穿便四处查看。
看看浴室几隻牙刷,看看柜子里有没有女性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