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应早君何晚: 好想见你傍晚的阳光不算刺眼,可殷早却被洒落的阳光刺得有些头晕目眩。暖阳洒在身上,殷早却浑身发凉。
一夜恶梦的侵扰让他哪里都难受。
「我想见你……」等他再度开口,竟只说得出这般近乎祈求的撒娇。
何晚愣了愣,这倒是他头一次听见他这般没有精神。
「还好吗?」
殷早没有马上回答,只叹了口气:
「我想和你去庙里收惊,或是化解一下前世债。我妈好像有认识的老师父,专门在做这一块的。」
……搞老半天你还是不照套路来啊……。
「做恶梦了吗?」何晚柔声问道。
「嗯,何晚,我怀疑徐清歌是骆九天杀死的,可是我搞不懂为什么他要杀他。」
若是骆九天如此爱他,那又怎么可能害他?而且区区一个骆九天,不过为一个皇上的玩物,又哪里来那样天大的权力去动用兵权?
「由恨生爱难上加难,由爱生恨却易如反掌。」何晚低声道:
「若是骆九天性格那般刚烈,也难保有什么误会让他由爱生了恨。」
殷早叹了口气:
「我有时候都会想,要是没有这些烦心事,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跟你在一起不知道该有多好。」
「要是没这些烦心事,我们根本不会相遇。我一直是个不信邪的人,要不是遇见你我也压根不信什么前世今生。」何晚叹了口气:
「殷早,若碰见你是注定,那这样的命运即便砸下来会送命,我也仍旧会站得直挺挺,知道吗?」
而出乎意料的是后来几天,殷早一觉不起的状况竟是越来越严重。
何晚对此万分担心,他甚至带他去看了医生,纵使他也知道这与科学毫无关係。可为求心安仍是做了一整个检查。
最后,他总算妥协,跟着殷早去找了那什么那个领域的大师。
师父一开口就是不一样:
「您的前世在试图侵占您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