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地吻落在他背脊上,何晚往前一顶,整根肉棒全没入了他体内。
飞车得以降落,载着快感和恐惧,俯衝而下,惹得四处都是惊叫。
可殷早落下的不是惊叫,而是阵阵娇吟。
「啊……哈啊~嗯……」
体内的软肉挤压着何晚的肉根,殷早彷彿都能感受到他包覆着的形状,那热度,那坚硬如铁的侵入。
何晚也是被他夹得浑身酥麻,殷早体内又湿又滑,紧紧地缠着他,贪婪的吸吮,热情的接纳。在他每每退出来之时,又恋恋不捨的紧紧纠缠。
把他缠成了一滩水,只为他沸腾只为他流淌,为他奔腾为他潮起潮落,为他汹涌,也能为他平静如镜。
何晚抓住了殷早的腰,把自己塞得更深,怎么佔有他彷彿都不够,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贪得无厌的佔有。
殷早的叫声都染上了一层沙哑,酥酥麻麻的,听上去像撒娇的猫。他抱紧了何晚,在他耳边蹭:
「老公,又要去了……」
甜蜜的呢喃像是茧,包覆着何晚,他粗喘了一声,没等殷早再去,就先把滚烫的情感全缴了出来,灌满了他的身,也注满了他的心。
殷早绷紧了腰,颤抖着迎接他源源不绝的精液,体内满涨的全是他给的,殷早跟着射了出来,全洒在了何晚肚子上,沿着他分明的腹肌线条,缓缓地流进了他阴毛里。
情色而旖旎。
何晚凑了上去吻他,要是可以,殷早希望这个夜晚永不止息。
他的温柔可以长存,他的抚触他的喘息,他每每从额角落下的汗滴……,殷早想把这一切全剪下来缝在身上,永远属于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