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应早君何晚: 快点进来他的吻来得凶猛,落下时却尽是温柔。
彷彿从最高空坠落的水滴,还来不及降临便蒸发于无形。
殷早仰着脸,等待他每一次轻柔落下的缠绵,细微的呻吟,微弱的喘息,一呼一吸之间每一次的吐息里都是无边的旖旎。
何晚笑了,他捏了捏殷早的鼻尖,那人的脸早已红得不可思议,双眼里全是动情的粼粼波光。
殷早抬手遮住了脸,却很快的又被何晚拉了下来:
「不要看,多丢人?」,他着急的喊着。
「那种才艺你都敢拿出来献宝了,这么可爱的脸何必藏?」
「你会被全世界的指尖陀螺玩家唾弃,直到被口水淹死!」,殷早语无伦次的骂着他,伸手揪了揪他的耳垂,何晚闪了一下:
「那什么?被口水淹没是我今生的劫难吗?」
殷早看着他,突然笑了:
「何晚,你耳朵怕痒吗?」,他又伸手去碰,又被何晚给躲掉了。
「你别闹,怎么这么欠操?」
「弱点发现!!」,殷早大叫一声,又抬手碰他。
何晚被他逗乐了,也随他去碰,低头吻他。
殷早每碰一下,何晚喉头便闷哼一声。曖昧的响在耳边,却拍在心上。
太色了。
殷早觉得他这个只在梦里有经验的菜鸡有点承受不起。
他抱住了何晚的脖子,卡在沙发里的身体有些不舒适:
「何晚…我们…去房间好不好?」
何晚愣了愣,一把便把他抱了起来,可走到房间的距离却要比登上月球还远,殷早心急的硬是攀着何晚,亲了上去。
何晚撇开了脸笑了:
「急什么?都看不见路了。」
他把他甩上了床:
「我问你,徐清歌他温柔不?」
殷早对这问题猝不及防,可他仍旧点点头:
「温柔。」
「那正好,」,何晚俯下身,压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