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玻璃掉下来之前,你有在楼下看见窗边有人吗?」
何晚摇摇头:
「我已经解释过了,我从超市出来以后,就觉得他们今天空调开得有些太强了……」
他一买完咖哩块便急着赶回去,岂知一出超市大门他便头昏脑胀,于是乎,他就在目前这张椅子上坐了下来,下一秒,楼上的玻璃就砸下来了。
殷早看着何晚,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他是否有受伤。
这要是一般人,接连经歷两次生死关头早就精神崩溃了,也不知道何晚这到底是什么心理素质。
他甚至还能一脸泰然,侃侃而谈。
也难怪警察要怀疑他坏坏。
警察又问了几个问题以后,便没再刁难,放走了何晚。
「怎么跑出来了?」,何晚问道。
「买咖哩买了一个鐘头,我怕你在外面偷吃,养小三。」,殷早看着他:
「你没事吧?」
「没事才怪,那玻璃砸在眼前我他妈腿都软了。」,何晚叹了口气:
「可是这次真的…那感觉很不寻常,像是有人特意让我不要走出去一样。起码我真的能肯定,有人要害我也有人在帮我,这些事分明都是衝着我来的,可却都害得旁人受伤了,倒是这点让我比较难受。」
「真是我善良又帅气的郎君,」,殷早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事了。」
何晚看他一张脸苍白无比,便知道殷早正强忍着害怕。
死亡彷彿不断逼近,何晚打开了殷早家的门,一进门便把殷早压到了沙发上,殷早手上的咖哩块掉到地上,纸盒子的边角凹了一个洞,南瓜跑了过来,在那里嗅个没完。
「殷早,」,他凑向了他的脸,鼻尖贴着鼻尖。
「嗯?」,一声轻浅的答覆,却掺入了浓度太高的鼻音,听起来像撒娇,又像隐忍着泪水。
「怕吗?」
殷早哭了出来:
「他妈怕死了!你要是死了都是我害的……要是我没有去认你,你就不用经歷这些了……都怪我…把你扯进来了!」
「不怪你,你没认我说不定他也能找到我。骆九天只是个魂魄,没必要怕他。」
「可是你会死的!哪怕一次,你没躲开呢?我好害怕…要是那时候没有拉住你…」
何晚吻住了他的嘴,殷早果然马上就安静了。
他认真的回应着何晚的吻,两隻手攀上了他的颈子。
「我真的很高兴你当时拉住我。」,何晚在他耳边低声道,他扭过了殷早的脸,一双眼凌厉地锁住了他:
「所以你他妈千万不准再跟我说半次后悔。听见没?」
听见了!殷早在心底大声尖叫,天啊天啊,他老公也未免也帅的太他妈带感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