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应早君何晚: 何止看见贪睡闹鐘过了半个小时又响了起来,藺凡还来不及吐槽他弟弟那过于漫长的贪睡时间,那隻吵闹的手机便遭罪般地被藺嚮给甩到了一边:
「我本来想慢慢来,可显然慢慢来并不适合我。」,藺嚮低声道:
「换作是我,可捨不得让你去联谊。你在想什么?即便看着我的照片手淫一辈子也希望我去成家立业、生儿育女?」
带着些微羞辱性的言语却反倒让藺凡更加兴奋,他望向藺嚮:
「你看见了?」
「何止看见了?」,他扬起眉,硕大的肉棒抵着藺凡同样勃发的部位:
「我还勃起了,你说我这样的情感有比你正常到哪里去吗?」
藺凡无法反应他的话语,喜悦不合时宜的淹没了他,明知不可为,可在感情里又有什么是不可为?
对藺嚮而言,分明可以狠狠爱得粉身碎骨却不一头撞上才是不可为。
他跟藺凡,有哪一点不能相爱?他不懂藺凡的顾虑和胆小。
可藺凡从小到大对于藺嚮的认知便是他触不可及犹如天之骄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弟弟。起初他羡慕他,嚮往他,后来便沉迷于他,对他痴迷。
因此对他而言被他触碰便彷彿玷污了他。
可讽刺的是,这样的玷污却又让他兴奋难耐。
「哥,我们干嘛不恋爱?」
「因为……」,藺凡说不清。可他就是知道不行,即便不是流着相同血缘的关係,外人也无法待见。
他倒是无所谓,可藺嚮怎么办?
藺嚮脱下了他洁白的衬衣,轻抚他的力道就像抚摸着艺术品,藺凡的肌肤被他燃起了红霞,宛如娇艳盛开的花朵。
「这里很难受吧?」,藺嚮揉了一把藺凡跨间肿胀的部位,惹得他呻吟连连:
「我就在这里啊……」,藺嚮低声道:
「别射在照片上了,直接射在我脸上吧。」
藺凡浑身一颤,藺嚮的话彷彿雷击,把他整颗心都整麻痺了似的。
藺嚮拉下他的裤子,掏出了藺凡冒着水的肉根:
「告诉我吧哥哥,你想要我怎么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