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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奕赶来别墅,情况果然不出所料。
江也琛的情绪很差,李运忍着随时被爆头的危险,将他拉入书房,给他服下冯奕开的镇定药。
他粗鲁的喘着气,坐在椅子上慢慢恢复着情绪。脖子上怒筋平复,紧握的手心忽然之间没了力气,往后松散的靠去。
没过一会儿,冯奕进来了,把李运支了出去。
“江爷,你这次有点过分了,她差点就死了!”
男人眯着眼,浑身失去了力气,看着他,说话无力,“那不是还没死吗?”
冯奕上前撑着书桌,眉宇间的严肃,让人情不自禁注视着他的双眼。
“如果再有下次,我保不住,她现在在卧室,伤很重,流了很多血,如果不想让她死掉,那就别动她,也别跟她做爱,近期之间,不能让她碰水,她只能在床上躺着!”
两人互相看着彼此。
江也琛突然觉得脑袋有些晕倦,闭上休息了片刻,再睁开眼时,问道。
“你是在给我灌输什么吗?我不是你能命令的人,我想怎么动她就怎么动她!”
“那如果这样,恕我直言,下次我可能就保不住她了。”
“呵,你算个什么东西?”
冯奕站直了身子,语气颇为冷漠,“那请您好好照护她,我就先走了。”
门口站着李运,见他出来,急忙询问。
“嘘。”
冯奕将食指放在唇上,警告着看了他一眼,慢慢关上书房的门。
李运放低声音问道,“冯医生,左小姐她——”
“你不用说,我都知道,这次我要从他这次拿走一样的东西了,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吗?”
李运思考了片刻,点头。
“记得。”
他露出欣慰的笑,“要想帮他,就按照我说的去做,懂得什么是配合吗?无论他说什么都不要反驳,知道吗?”
李运严肃应道,“您放心,我知道应该怎么做。”
“很好,顺便都提醒一下家里的佣人,闭紧嘴巴,不该说的话不要说。”
“好。”
冯奕走去那间屋子,地上放着一个黑色的行李箱,他收拾好后,拉紧拉链,提着离开了。
江也琛倒在椅子上,闭着眼睛,烦躁拉着自己的衣领,解开着几个纽扣,袖子挽到了小臂处,肤色白皙,青筋明显。
自己冷静了很长时间,他还是担心起了左童身上的伤。
的确,是有点过分了,他已经很久没把她往这样死里虐过了。
只有在第一次把她绑过来的时候,让她丢了半条命。
他起身去了卧室,看到她倚在床头,脸上贴着白色的纱布,歪着头,神志不清的眯着眼。
“宝贝。”
听到了他的声音,她恐惧的瞪大眼睛,拉开被子往里面蜷缩起来,一边哭着一边发抖,求饶的抱住自己脑袋。
', '>')('他走过去想伸出手去触碰她,结果却被她躲开。
“左童!”
严肃的音调,不禁让她害怕的身体僵住,“主人……呜主人。”
江也琛掐着她的脸,仔细观察着她的伤口,流血的地方有很多,胳膊上没一处完好,被他碰着,身子僵直的也不敢动。
他松开了手,拇指上沾着血液,放入嘴中轻舔,坐在了床边。
没有之前的暴虐,像是给她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温柔又细腻的抚摸着被他抽坏的长发,长短参差不齐。
“你不该惹我的,不该说不喜欢,我给你的就要喜欢,不准说讨厌我。”
他手法越来越轻,在自言自语,“我知道你不会爱上我,但哪怕你装,也装不出来吗?我也知道你会有多讨厌我,但在我身边,你不准把这种话说出来。”
“宝贝,下次再这样,我还是会做出相同的举动,留在我身边什么都有,不要想着逃走,听明白了吗?”
他回头去看她,仍然将的半张脸缩在被子里面,只露出一双充满恐惧的双眼。
江也琛盯了片刻,害怕自己又会忍不住去欺辱她。
“算了。”他起身走了出去。
许是这次打的太狠,她听话了不少,近两天每天都在卧室里,坐在床上也一声不吭,冯奕仍是每天都来,跟他交谈的次数多了起来,无疑还是在提醒他,不要再抽打左童。
她表现的越乖,他便越有欣慰的感觉,这么长时间总算是听点话了。
佣人端进去的饭,她从没吃完过,有时候甚至不吃。
一开始,江也琛没放在心上,那些佣人们也没跟他汇报,是他自己看到几次,饭端进去,又完好无损的端出来。
“她还是不吃饭吗?”
端着菜盘的佣人吓得一激灵,急忙低下头,“左……左小姐说,没胃口。”
“没胃口?”他笑了,“怎么,又要不乖了?”
他夺过她手中的菜盘往卧室走,佣人吓得抬头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一眼李运。
“没事了,你下去吧。”
“是…”
江也琛关上卧室门,语气不悦,“又不吃饭了?”
她吸着鼻子,把被子拉到了下巴,双眼含着泪珠,“没胃口。”
“没胃口也要吃,我看着你吃完。”
他将饭菜放到了床头,不可拒绝的命令,坐在床边严肃的审视着。
左童在被子里蜷缩了片刻,慢慢爬了出来,用缠满纱布的胳膊和手,颤抖的拿起那碗米饭,扒拉进嘴里。
江也琛不急,这么一直看着她,看她吃的一干二净,饭菜都没剩下,她却已经撑得想反呕,捂住肚子难受的坐在床头。
“这不就吃完了吗?下次要乖乖吃饭,知道吗?”
“知…知道。”
他将餐盘拿了出去,命人收拾了,一个佣人刚想开口,被身旁的人给撞了一下,急忙闭紧嘴巴,匆匆点头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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