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柔几乎下意识地反驳:“我没有!”
随机反应过来情绪似乎有些太激动了,结结巴巴的解释:“我不是……我当时是真心喜欢你,结契也是,只是后来…后来……”
她有些说不出口。
她至今还记得大婚那日清晨,睁眼时看到裸身的少年抱着她时的情形。
两人之间泥泞不堪,宿醉后的头痛和不知如何面对的慌乱令她做出了不论是对她,还是少年,亦或者明水涯,都是最差的下下策。
后来织柔常常会想,若是时间能倒流,她定然不会喝那杯酒。
结果如今叁年过去,她又喝酒误事。
明水涯不动神色,见好就收,不逼迫地太紧,免得对方一慌乱就又缩进龟壳里不出来。
指尖轻缓地揉着女孩腰间的软肉,吻了吻她的唇角:“我当然相信阿柔的心意,只是现在能不能先帮帮我。”
话音一落,织柔明显感觉到体内的肉根似乎又涨了一圈,顶的她想起身离开,却又被人按紧不得不受着。
“……可以在里面吗?”
明水涯问的含蓄,但织柔听懂了,她忙忙摇头:“不,不行。”
明水涯点点头,托着织柔的腰将她往起带了带,肉根就这样滑了出来,在离开时发出啵唧一声。
深红色的肉棒弹拍在织柔小腹上,上面还沾着她先前泄过两回的爱液,此刻蹭的她一小块肚皮也莹莹发亮。
明水涯捉着她的手腕,让她抓着欲根揉捏撸动,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颈,让她垂下头来接吻。
“唔……”鲛人轻轻地喘息,从嘴角溢出低沉的呻吟,惹得织柔耳朵都麻酥酥的。
手心里直挺灼热的欲根被她上下撸动地微微颤抖,最后男人泄气似的将额头抵在她肩窝,语气微妙地有些委屈不甘:“受不住了…哈……”
下一刻,冰凉的精液带着合欢花的气息射了出来,大半落在织柔小腹上。
明水涯情热未散,双手捧着少女的脸颊喃喃:“阿柔……”
他额头与鼻尖都抵着对方,瞧着织柔的眼睛,声音还带着暗哑:“肚子里有了我的妖丹,我的命便交到你手上了。从今往后,我是死是活,皆在阿柔一念之间……这便是我的真心。”
织柔突然想起祈州那只魔,他将魔丹给了赵城主,她当时觉得对方狂妄自大,行事轻率,命脉都敢置于他人之手,却没有往这个方向去想。
……原来是因为明水涯这般吗?
虽是修着逍遥道,但对情感迟钝的少女,心里好像落下了一颗种子。
那颗树种落地生根,飞速地抽枝长叶,开出了一朵小小的心花,微微摇晃。
第二日。
织柔自睁开眼睛,便呆呆地瞧着头顶横梁,不敢转头,不敢动身。
身边人倒睡的安稳舒适,将她搂进怀中,呼吸清浅。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鲛人痴痴地剖开心意给她看,让她落进温柔乡,最后又被人哄着去了好几次。
许是察觉到怀中少女越来越僵硬的躯体,明水涯微微睁眼,凑上去吻了吻人嘴角:“阿柔。”
织柔避无可避,只好抬眼看着对方——鲛人肤白,许是昨夜云雨之情未消,眼角还留着抹艳色。他微微侧起身,头发散落在肩头,有一缕钻进半拢的单衣里,隐约瞧见赤红的乳尖凸起。
春光乍泄。
织柔脑子里闪过这个词。
明水涯顺着她的目光向下看,忍笑道:“喜欢吗?”
“我……”织柔觉得一股热气上了头,刚要义正辞严表明自己并非是贪图美色的修士,一道凄厉的喊声打断了两人之间旖旎的氛围!
“仙长——!!!”
眨眼间,这件客房似被什么利刃切割,四分五裂地炸开,明水涯折扇入手,蓝色真气形成一面扇墙,将碎瓦断木阻挡在外。
秦千山被五爪怪禽按在脚下,一口血喷出:“有妖魔进犯!霄儿被抓了!”
怪禽羽毛斑斓,喙如弯月,五黑尖锐,高扬起头颅向下啄去!眼见秦千山要被敲碎脑袋,千钧一发,金色罡气斜飞而出,削掉了怪禽弯喙!
织柔几步跨出废墟,不终刀在手,大开大合,斩断怪禽一足,将秦千山捞了出来。
“发生了什么事?!”
事出突然,她根本没有察觉到任何妖魔气息,这怪禽似乎是从天而降一般,落入城主府。
从天而降……
心若有感,织柔抬头望向天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