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姑……”
这个时候沉苒不该跟沉玥盈见面,纪闻宴有些不悦地挡在沉苒身前。
沉玥盈心里泛起一股酸意,但她努力压住了,不仅如此,还用温柔地声音道:“还怕我吃了她啊?”
她像是给沉苒立威,摆出大房的姿态来,对沉苒道:“闻宴性子冷淡,习惯也不少……”
沉玥盈对着沉苒说了好多纪闻宴的习惯,像是主人嘱咐下人的语气,纪闻宴不是很喜欢她对沉苒的语气,打断她,“既然你要收拾,我们先出去了。”
说完把沉苒带出去。
沉苒心大,更何况沉玥盈这种隐晦的讽刺她压根听不懂,她的注意力都放在纪闻宴拉着她的手上。
她激动地反握住,还是十指紧扣的握住,接着把他拉回房里。
沉苒激动的在他乱拱,一边拱一边说,“姑父,你主动牵手哎,是你主动哎。”
沉苒一开心就想做点什么令人开心地事情来庆祝一下,她径直蹲下,把脸埋在男人胯间磨蹭,蹭够了就隔着裤子亲那团隆起。
纪闻宴怕她把裤子亲湿了,抿紧嘴要把她拉起来,“不许亲裤子。”
话音未落,沉苒“唰”的一下拉下西裤裤链,通过裂开的裤链,红唇印在内裤上。
纪闻宴眸子变暗,他把内裤往下扯,那根布满青筋的肉棍从裤链缝里弹出来。
沉苒没等鸡巴弹完,小嘴跟着鸡巴上下晃动,逮住机会含住龟头。
沉苒也不知道从哪学的,小嘴吃着的同时,口腔还缩紧制造压迫感,这种体验感说是肏小穴也不为过。
纪闻宴抱住她的头,挺动劲腰在嘴里抽插。
褐红的鸡巴和红润的嘴唇亲密无缝地接触,这两种原本毫无关联的器官,却因为贪恋快意而被充满智慧的古人想出这种疏解欲望的方式。
纪闻宴看着伸出舌头津津有味舔龟头的,哑着声音道:“舔马眼。”
沉苒听话地把舌尖塞进马眼里舔舐,
吃的精液越多,她身体越发难受。
她站起来撑着墙面,一只手伸到裙摆里,把内裤拉到另一边,把肉乎乎的花穴对准男人,“姑父,我也要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