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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廑被打得一愣,他知道言欢刚才一直在做梦,而且是场噩梦,梨花带泪的脸上,看着都惹人心疼。可好像又不止是这些,她一直摩擦着双腿,小脸还飘着红,商廑将手悄悄掰开她的双腿,却又被她狠狠夹住,许是梦里的她得到满足,这才松开了紧紧夹住他的手,可商廑却发现,她的那里全都湿透了。
一想到,倘若她春梦里的主人公或许会是别的男人时,商廑就气得睡不着。后来,她终于安稳下来,好不容易他也抑制住心理的怒气,刚要睡觉,就啪的一声,被她给呼了一巴掌。
气喘吁吁,满脸泪痕的模样,竟是比他还要生气。言欢还要继续再来一巴掌,白皙的小手眼看就要落在自己的脸上,商廑用胳膊一挡,这才免遭了第二个耳光。然后反手将还在梦魇中的言欢圈在怀里,“欢,醒醒,别怕,是我,商廑。”
言欢这才睁开迷蒙的双眼,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惊呼一声,“可真吓死我了,终于醒了。”想到刚才梦里的种种,现在想想都心有余悸。
“梦到什么了?”商廑将言欢转了过来,脸朝着他,用手拭去她脸上的泪。言欢这才看到那五指红痕,她有点解气又有点心疼,烦乱极了。一不小心就将梦里的种种统统说了出来,最后越说越生气,竟是气的从床上跳了起来,拿起枕头砸向商廑。软绵绵的枕头瞬间就被商廑接住,他忍着笑,好声安慰说,“老婆,都是我的错,别气了,以后都听你的,你不喜欢的,我绝对不做!”
言欢站起,双手插腰,柳眉上挑,“真的?”
商廑连忙说,“嗯,都听你的,但只有一条,不许提出分手!”
“好,你现在去那屋睡!”小手一指对面的门,那意思就是,赶快给我出去,看着你就烦!
商廑拿起枕头,委屈地看着言欢,可最后到底还是走进了另一间屋里。看着大型荷尔蒙动物失宠般的看着她时,言欢有点心软,待他彻底离开这件屋子时,她又有点舍不得。躺在孤单的大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有点明白商廑所说的独占欲是什么意思了。披上件外搭,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商廑的门口,想要进去,却又抹不开面儿。她悄悄地拉开点门缝儿,就听里边传来一阵低低的喘息声,言欢挪了挪位置,眼睛对准缝隙往里一看,我靠!
商廑正靠在书桌上,闭着眼,一脸享受地用右手套弄着他的大兄弟,可她的内裤为毛也被拴在了他的兄弟上,他简直,简直变态到家呀!可她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最后等了足足好几分钟,就听里边传出一阵愉悦的低吟,“欢,欢,好爱你!”噗嗤一声!言欢都能想象到里边的壮观景象,小脸红透了。这个色男人,肯定知道她在外边,才这么故意说给她听,不过怎么办,真的好开心,心口像有无数只蝴蝶翩翩飞舞,言欢拍了拍小脸,将外套脱掉,赤裸地走进了商廑的屋里。
“商廑,我好像明白你所说的独占欲是什么意思了。”眼神直视着他,不再闪躲,可当往下移动时,却看到了依旧坚挺的大东西正对她打招呼,言欢这才将目光转到一旁。
“宝贝,我好高兴,那接下来你该怎么做?”
“随你所愿!”大手一把拉拽住言欢的手,将她反扣在书桌上,吐出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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