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滚烫的手落在温软语身上,温软语一个激灵。
她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连忙道:“傅擎深,等等,你等等!”
此时的傅擎深哪里停得下来。
唐婉柔给傅擎深下的药,药量大得两头牛都要生头小牛出来。
傅擎深能忍到温软语回来,靠的都是心底的血腥戾气。
此时面对他心心念念的人,哪里还忍得住心里的欲望。
温软语手忙脚乱的道:“停,大叔你停下,你这是怎么了?”
傅擎深像是听到了温软语的呼喊,竟然掐住手上的伤口停了下来。憾凊箼
极度的克制,让他双眼泛红,手背青筋冒起。
那双几乎失去理智的眸子看着温软语,无比沙哑的声音道:“唐婉柔给我下药了,我控制不住自己。”
温软语这下子明白傅擎深为什么这么反常。
本以为只是被激怒了,哪里知道是被下药了。
看这反应,大概是武侠小说里,那种少儿不宜的药。
温软语一脸纠结。
傅擎深见温软语不理他,控制不住的贴向温软语,低语道,“小乖,你怎么才回来,我等你好久了。”
那语气语气带着八分委屈,竟让温软语觉得这个一米九的大汉,都有点可怜。
这是清醒的傅擎深,不可能会有的样子。
温软语心软了。
她仰头看傅擎深,郑重的问了一句:“傅擎深,你对我到底是喜欢还是恩情?”
有些东西,温软语其实还是介意的。
她其实觉得傅擎深对她和对唐婉柔是不一样的。
但她想亲耳听傅擎深说。
傅擎深贴着温软语,在她耳边如同耳鬓厮磨般道:“是恩情,是爱情,是信仰,是光明,是所有!”
对于傅擎深来说,温软语到来之后,他才感觉自己真正的活着。
那是黑暗中照进来的一束光,深渊中的信徒,仰望着他的神明。
温软语突然不想推开傅擎深了,她红着脸闭上了眼睛,轻轻回抱傅擎深。
算了,算了,反正他们都是夫妻了,管他傅擎深要做什么呢。
温软语以为,她和傅擎深已经是夫妻了。
她上次喝醉了酒,大胆作为,被傅擎深弄得全身都是红痕。
温软语以为那就是夫妻了,她都在想会不会怀宝宝了。
直到此时傅擎深脱下她的衣服,在她身上到处点火。
温软语才慌了。
“傅擎深,你你你……要做什么呀?”
“我我我……这……”
傅擎深似乎感觉到温软语的害怕,嘶哑的声音带着一种极致的克制,在温软语耳边道:“乖,别怕。”
温软语觉得她像是一株浮木,随着傅擎深沉浮,被巨浪吞没。
不知过了多久,傅擎深眼中的红血丝散了不少,目光渐渐清明,他看清了书房里混乱的场面,看到眼泪汪汪,像是被欺负狠了的温软语,脸色微变。
他怎么能在这么脏的地方,要了温软语。
傅擎深抱起温软语,拿过外套把人盖住,打开书房的门出去。
此时虽已深夜,但傅家老宅的人一个都没有休息。
所有人都注意着这边的情况,听到书房开门了,但没有人敢上去看。
傅擎深抱着温软语回到房间。
浴缸里放了热水给温软语清洗。
那些肮脏的血,不配弄脏她。
温软语浑身无力,脸红得不敢看傅擎深。
她现在才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夫妻。
原来上次喝醉酒,什么都没发生啊!
傅擎深看着羞怯的温软语,眼中的欲望越来越浓。
他一把把温软语从浴缸里捞了出来,再次覆了下来。
浴室,沙发,床上……
温软语从来不知道,人类的体力能这么好。
凌晨到天亮。
天亮到中午。
中午到下午。
天知道唐婉柔给傅擎深下了多重的药。
温软语做梦都感觉自己好像在坐船,晃啊晃。
一生要强的温软语,最后都带着哭腔抽抽噎噎了。
傅擎深才终于停下,把人圈在怀里,紧紧的抱着。
温软语实在太累了,都没力气害羞了,眼角还挂着泪,像个小可怜一样沉沉的睡去。
温软语睡了。
傅擎深也清醒了。
想到这次的事情,傅擎深眼里全是杀意。
唐婉柔这次的行为,彻底触犯了傅擎深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