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了白蛟之后,韩东发现了晕倒在山洞中的于化及。神念一动,便把他扔进了灵墟空间。
这老小子刚刚夺舍,肉身还比较羸弱。在韩东的追捕下,能逃这么远已经殊为不易了。逮到他,也让韩东松了一口气。如果任由他逃到太岳宗,道出了韩东的秘密以及公冶良才被杀的事实,肯定会迎来太岳宗的强烈报复。
从于化及等几人的记忆中得知,太岳宗宗主公冶春生是法相巅峰境,宗门内还有多位法相境,化神境的大佬坐镇,以韩东目前的修为,和他们为敌,与螳臂当车无异。
他在地球可以横着走,但这里是修仙者聚集的昆墟界。
感觉到实力上的巨大差距,韩东觉得,暂时不要回地球了。就在昆墟界闯一闯,先把修为提上去再说。
太岳宗刚派出去一帮人,短时间内不会再派人出去。
时间大概在三个月左右。
他必须要在这三个月内,发展出可以和太岳宗抗衡的势力。否则,即便回到地球,也难逃太岳宗的追杀。届时家人可能要跟着遭殃。
时间紧任务重,所以韩东立刻坐在那块青色晶石旁边,修炼一波。
让韩东惊异的是,他的身体准备地非常充分,这次修炼,居然轻而易举地就突破了一个小境界,达到元婴三层巅峰!距离元婴中期只有半步之遥。
肿么肥四?难道是那块晶石的原因?修炼就是逆天而行,境界越高,进境越慢。到了元婴境,想要提升一个小层级都是非常困难的。没想到短短时间,他就从元婴二层跨越到元婴三层巅峰了。。
难道是,因为和先天无垢体媾和,所以修炼起来事半功倍?可是,那只是个幻境啊。所谓媾和,也只是他自己的意淫,怎么可能真的有效?
算了,想不通的事情,先不想了。
总之,突破就是好事情。
最重要的是,韩东感觉自己的神识比以前强大了一倍有余。按理说,突破一个级别,精神力的涨幅没有这么大。
这百分百就是那块青色晶石的功劳了。
修炼之前,韩东特意把晶石取出来放在身边,事实证明,这东西对凝练神识确实功效巨大。
修炼之旅,无非就是炼精,炼气,炼神,而炼神又是修炼中最难的一步,如果前期根基没有打好,神识不够凝练,到冲击化神境那一关,十有八九都要跪。
化神境的修士,又称‘天仙’,而天仙就是修炼界最凤毛麟角的一小撮大佬了。
有了这神秘晶石的助力,这最难的‘炼神’一关,对韩东来说就不算什么阻力了。
昆墟之旅,还真是不虚此行。
稳固境界之后,韩东又去看望了一下文泰来前辈。此刻他的修为还没恢复到巅峰。如果文泰来回到合道境,那么韩东就能直接陪着他杀到太岳宗去搞事情了。
文泰来占据了公冶良才的肉身,这厮只是结丹二层的修为。从结丹境到合道境,中间的跨度着实不小。需要时间。
目前文泰来只修到了元婴后期,还需继续努力。
在这期间,韩东只能先积蓄力量。
从文前辈那儿出来,看见白蛟和墨麒麟正在草原上玩耍,一黑一白,相映成趣。
“你是雄的,还是雌的?”韩东问白蛟。
“雌的。”
“你的身躯,白的近乎琉璃状,非常漂亮,从今天起就叫白璃吧。”韩东笑了笑。
本来想叫白素贞的,觉得不太好。再说了,白娘子是蛇,而白璃已经开始化蛟了,变成神龙,也是迟早的事情。终极形态可比白娘子高级多了。
“谢主人赐名。”白蛟欢欣不已。
旁边的墨麒麟忍不住吐槽:“凭啥她的名字这么好听,我就叫土肥圆呢?爷们好歹也是上古神兽好吧?”
“阿土,做兽不能忘本,虽然你现在已经变成了麒麟模样,但主人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的确又土又肥又圆。给你起这个名字,是让你时刻谨记自己曾经的落魄模样,不能觉得自己是上古神兽就飘了。”韩上仙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飘了吗?”墨麒麟眨了眨眼。
“你飘了。”韩东确定肯定以及肯定。
“何以见得?”
“以前我进来时,你都会凑过来主动让我骑,现在我进来……你都在骑那几匹小母马。”
“不好意思……最近发情期。”土肥圆咧了咧嘴。
“总之你飘了。”
“呃……下次注意。”
“还对自己的名字有怨言吗?”
“不了,土肥圆挺好,很接地气。”
“发情期是什么?”白璃突然问。
“呃……你现在还是个婴儿,等你长大了再讨论这个问题。”韩东看了看萌态可掬的小白蛟。
据说蛇蛟化龙之后,便可以变化成人形。看白蛟这么美丽的姿态,化成人形后不知道会美成什么样子?反正在恩师的记忆中,他的那名龙女老婆,就相当够劲。
污草,我这是在玩养成系的游戏吗?太邪恶了太邪恶了。
离开之前,韩东恋恋不舍地看了看这座山谷,并不是留恋这个地方,而是留恋幻境中的那段经历。从精神到身体,都非常愉悦。两个人在一起甜蜜地度过了半年。格外地刻骨铭心。憾凊箼
可惜啊,只是他一个人yy而已,人家兰仙子并不知道。
韩东叹息着,一道光华划过天空,转眼间飞出了这座山!
远在千里之外的‘百花谷’。
漫山遍野的茶园,枝叶掩映间,一座精致小巧的庄园,若隐若现。竹制的匾额上镌刻四个颇有古韵的黑体字:茶韵山庄。
兰浣溪坐在门前的磐石上,白皙小巧的脚丫无意识地晃动,她手托香腮,看天上云卷云舒。
一群身穿古装,如花似玉的女子,站在她身后,所有人的目光都有几分担忧。
兰浣溪就这样托腮远眺,半痴半傻,那群女子忍不住窃窃私语。
“师尊怎么了,谁知道?”
“不晓得,睡了一觉,醒来后说做了个梦,然后就变成这样了。咱也不敢问,咱也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