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心里又升起了一股失落,上一次,我并没有怀孕。
我那个遗憾啊,连续几天都闷闷不乐的,许易笑话我,他说,“真怀上了有你受的。”
我不懂,我当时对陈识的心情就是一腔热血,我想和他结婚,我想给他生孩子,这是我们在一起以来,我最迫切希望这两件事的时候。
可惜,一个都没成。
我在郁郁寡欢之中继续忙前忙后的给许易打杂,他也毫无芥蒂的使唤我,一点儿都不客气。
接下来就是演唱会了,从彩排到正式演出都很顺利,没有意外,这就是我们在日本的最后两天了。
也是我和许易相处的最后两天。
那天的演唱会在晚上十一点多结束,结束之后还有一个小型的庆功宴,我们和工作人员还有其他表演嘉宾一起到了新宿的酒店。
对他们这些习惯了高强度工作的人来说这几天的准备工作和演出都没什么,但我原来是个生活规律的人,三个多月的工作下来我身体吃不消,最大的愿望就是快点回去休息了。
庆功宴其实没我什么事,但许易是主角,这时候还是需要翻译,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陪在他身边。
作为主角,许易一方面要接受许多敬酒,另一方面又要主动去敬酒。
我不打算喝的,许易也没让我喝,但到了后来大家都喝多了,有人非要我喝酒,我不好意思拒绝就跟着喝了点儿。
再然后,越喝越多。
许易的状况并不比我好,醉晕过去之前,我睁开眼睛都能看到面前有三个许易,他也笑着,又过来搂了搂我。
拥抱的姿势很夸张。
我嘿嘿笑着说,“许易,你知不知道,我高一那年去参加你的签售会,那时候排了好久的队,后来你才签了那张海报送给我。混蛋,你居然忘了。其实我一直特别喜欢你呢。”
我越说越来劲,又絮絮叨叨的讲了好多,管他听不听的懂的,那会儿我还以为在做梦的。
能在许易身边工作,对我来说也和做梦差不多。
后来我们俩回了房间,我这会儿已经神志不清了,感觉没有力气,就被扯着走,摔倒在床上,我很想睡觉。
但是没法睡,因为我身上突然又压过来一个人。
四月初,晚上的天气还是有点儿冷的,加上我穿的少,酒店的房间里又没有开空调。感觉到温暖之后我就不管不顾的抱住了他。
还把脸往他怀里蹭了蹭,“冷,累死了,难受死了。”
哼唧了两声,我打算睡觉。
但压在我身上的许易明显没打算放过我。清醒时他还能保持点儿风度,今天喝多了,他要撒酒疯,比如完成一个想了挺长一段时间的事儿。
然后他就亲我了。
第一下亲的是脸,我没什么感觉,就觉得脸上突然凉了那么一下,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就挥了挥爪子,转过身继续睡。
感觉到我并没拒绝之后,许易就把我人翻过来了,又开始亲。
这一次的目标就是嘴巴了。
许易真的很会接吻啊,我被他亲的很舒服,也很享受,眯着眼睛却什么都看不到,房间没开灯。
又亲了一会儿,他开始脱衣服了,脱的是他自己的,被扔下来的衣服有的落在我身上,我就抱在怀里,和小孩子抱着洋娃娃的心态差不多。
感觉怀里有了些东西之后就会特别有满足感。
可是衣服被他拿走了,他又开始亲我,这一次动作要剧烈的多,我整个人都被按住了。
挣扎了两下,我也懒得动了。
我喝醉了,好久没这样醉过了,真的醉到不省人事,所以就本能的认为会和我做这些事的人只有陈识。
于是,许易来拔我衣服的时候我也没反抗,甚至抬了抬胳膊方便他。
衣服脱了一半,许易又过来亲我了,我也亲他,迷迷糊糊的主动着,两只手也勾着他的脖子。
“嘻嘻,陈识,这次我一定会,一定会怀孕的……”
我还惦记着要和陈识生孩子的事儿的,这句话,让许易的兴致全都没了。
不过他也喝多了,这个时间懒得折腾,干脆把我搂在怀里睡了。
于是,早上醒来我看到的就是自己衣服被拔了一半的躺在许易怀里。
他暴露在被子外面的上半身,也明显没什么束缚。
头疼,我用力的揉,过了好久才发现这不是做梦。
也没尖叫什么的,我这会儿是被吓傻了,整个人都僵在那,特希望一闭上眼睛就能回到几个小时之前。
或者床上就只有我一个人那样。
但不可能,不过清醒了之后我想起来,我和许易没做什么,这一点是能确认的,我只有裙子被解开一半,但是还是勉强挂在身上的。
趁着许易没醒,我走了。
回到公寓后我又接到他的电话,在他说话之前,我抢先说,“昨天都喝多了,反正也没什么事,就这样吧,以后不要再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