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往里看,陈识也在呢,他一只手上包着绷带,勉强弹琴的动作很吃力。我看着又愧疚又心疼,小心翼翼的问,“他没事儿吧?”
司辰安慰,“昨天去缝了几针,你不用担心。”
他说的轻描淡写的,联系起昨天两个人那样子,我总觉得他们之间好像出了什么问题。
开始练习的时候我就乖乖的坐在一边儿听,偶尔跟着呱唧呱唧,用力的挥着爪子,作为鼓手的司辰没说什么,陈识倒是给了我好几个白眼,意思很明显,我打扰到陈大少爷了。
我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摆着发誓的姿势。
很难得,陈识竟然也忍不住笑了下,不过他很快板着脸,不看我了。
中间休息的时候陈识去倒水,我很自觉的跟过去,抢在他前面把水倒好了递过去,还小心嘱咐着别弄湿了绷带。
陈识看看我,像是恨铁不成钢的,冷不丁的问了一句,“工作辞了吗?”
“嗯嗯。”我点头。
“行了,我又没怪你,你这么怕我干什么?”
“我,没有啊。谁怕你了。少自恋!”
这句话,虚的很,倒是让陈识又笑了一次。
“你喜欢slam?”
“嗯,其实我去年就看过你们啦,是在……”
“那你还喜欢许易。”陈识努着嘴,“他有什么好的啊。”